潇梓萱没有大早上就的回婆家去,而是等父亲下朝之后来到前院的书房求见。
就在潇梓萱被告知潇天愿意见她,正要踏入书房的门槛时,越嬷嬷从里面走了出去。
越嬷嬷给了潇梓萱一个得意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等着国公爷给你好瞧的。
这只能说潇天的有一些行为真的会害死人。
就因为潇天一直以来都表现出对女儿的不待见,这就导致了整个鲁国公府的奴才都认为,国公爷根本一点也不在乎大小姐。
潇梓萱懒得理会越嬷嬷,马上进去书房见父亲。
“你是怎么回事?连越嬷嬷也敢打,”一看到女儿,潇天就立马发怒说道,“这次就算了,以后……”
“那父亲知不知道女儿为什么打越嬷嬷。”潇梓萱冷笑道:
潇天刚想问为什么,毕竟越嬷嬷刚刚跟他说被女儿打时,他还来不及问原因,女儿就已经在外面求见了。
“呵呵!”潇梓萱自嘲笑了出声,“我真是傻,问出这么白痴的话,父亲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打越嬷嬷。”
话说着,潇梓萱就往地上跪下来:“父亲,女儿从小到大就没求过你什么,求父亲看在骨肉相连的份上,答应女儿放了母亲吧!”
“你说什么混账话,”潇天自然是被气狠了,“马上给我滚回婆家去,为父不想再见到你这个不孝女。”
“父亲什么时候愿意见到我这个女儿,”潇梓萱眼泪掉了下来,“从小到大,父亲什么时候愿意见到我这个女儿,更贴切点的说,应该说父亲恨不得没有我这个女儿才好才是。”
“哼!”潇梓萱从地上起来,“我知道,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失去了爱妻,可问题是,难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女儿,愿意从你爱妻的肚子里生出来吗?”
“如果我有选择的权利,那我情愿被猪狗的畜牲生出来,也不愿意成为你潇天的女儿。”
“啪!”潇天愤怒上前给了女儿一巴掌,“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你怎能这么说?你怎能这么说?”
“你的母亲为了把你给生出来,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可你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母亲的在天之灵吗?”
“没错,我是得失心疯了,”潇梓萱捂着被打疼的脸,“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得了失心疯了,我厌恶这鲁国公府所有的一切,我恨我身上流着你的血。”
“如果不是母亲嫁入鲁国公府,用她的温柔抚慰了我那颗残破不堪的心,不然我指不定早就把我这条命还给了你。”
“潇天,你知不道我有多恨你,”潇梓萱痛恨看着父亲,“你对我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那就是把母亲给娶进门,让我知道我并不是个多余的存在,我还是有人疼有人宠的。”
“本来我已经对你这个父亲没有了期待和怨恨,反正只要把你当成一个陌生的长辈对待就可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用那样卑劣可恨的手段对付我的母亲。”
“我母亲她有什么错,”潇梓萱泪流满面说道,“你说啊!她有什么错,如果说嫁入这鲁国公府就是她犯下最大的错,那这错也是你强加给她的。”
“所以你凭什么那样欺负人,你让整个鲁国公府的奴才都没把我母亲当主子看就算了,你竟然还让我母亲喝避子汤。”
“潇天,没有你这样侮辱人的,我母亲再怎么说也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你不能给她正常的体面就算了,凭什么还要这样侮辱人不说。”
“而且最可恨的是,你自己侮辱我母亲就算了,可你还不满足,还让她越嬷嬷一个奴才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那样侮辱你这个国公爷的妻子。”
“潇天,你可真行啊!原来你堂堂鲁国公的妻子,就是让奴才任意欺辱的玩意,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真是感到耻辱,奇耻大辱。”
话一落下,潇梓萱就转过身跑着离开。
潇天在女儿跑离开之后,整个人才缓神过来。
忽然感到头昏眼花,潇天差点往地上倒了下去。
赶紧扶住书桌,来到书桌前的椅子坐下。
避子汤,避子汤。
他怎么就忘了避子汤的事。
是的,在娶赵悠茹进门的时候,潇天是打算着暂时不想让赵悠茹怀孕的。
想等嫡子再长大一些,再准备让赵悠茹怀孕的,为的就是提防赵悠茹有了自己的孩子心就变大了。
所以他就让越嬷嬷准备了避子汤,然后就把避子汤的事抛之脑后,完全给忘了。
这些年来赵悠茹一直没有身孕,潇天也不是没有想过找太医给赵悠茹瞧瞧。
可就因为他和赵悠茹的关系完全不像是正常夫妻,潇天怕要是找太医给赵悠茹瞧瞧身体,就怕赵悠茹会多想,因此也就一直这么拖着。
潇天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什么赵悠茹会用那样的态度对他了。
“来人啊!去把越嬷嬷给我喊来。”潇天冲着外面的奴才喊道,那双眼睛有说不出的狠厉。
奴才就是奴才,潇天是很敬重越嬷嬷这个奶嬷嬷不错,但并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奴才敢欺辱他的妻子。
越嬷嬷很快就来了,而在看到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