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就看着赵静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全程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
都等着赵静被雷劈呢?
只不过这小皇上在皇后手里,待会皇后要是被雷劈的话,他们要不要冲上去护驾呢!
这可是个两难的问题啊!
毕竟那可是被雷劈,可不是开玩笑的。
会死人滴!
不过话又说回来,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
而且最主要的是,小皇上还真就不能出事,不然恐怕会造成天下大乱。
但是吧!
还是那句话,那可是被雷劈。
会死人滴!
就在众大臣内心各种纠结时,赵静已经讲完话了。
“既然众爱卿没有人有异议,那从今往后朝政就都交给哀家处理了,以后在金銮殿上,哀家正式垂帘听政。”话一落下,赵静就抱着儿子往龙椅坐了上去。
众大臣顿时都瞪大了眼睛。
还纷纷抬头往上看了下。
雷呢?老天爷的雷呢?
怎么还不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父一党马上往地上一跪。
这下那些大臣纷纷都缓过神来。
完了,看来老天爷今天失灵了。
“臣有议,”立即有人站出来说话,“太后娘娘一介妇道人家,怎能上朝处理朝政,这简直就是冒天下大不唯,荒唐至极。”
“没错,太后娘娘一介妇道人家就应该在后宫安享天年,这朝堂上的事岂有太后插手的道理,希望太后娘娘不要违背祖宗律法。”
“这话说的好,”赵静说道,“祖宗律法,那试问一下大晋皇朝皇室律法之中,有哪一条说明后宫不可干政。”
“还有,难道哀家不是大晋皇朝的宗妇,不是先皇明媒正娶的皇后,不是小皇帝的亲生母亲。”
众朝臣面面相觑,都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
“既然哀家是大晋皇朝的宗妇,是先皇的皇后,是小皇帝的亲生母亲,那由哀家来守护大晋皇朝的基业,那又有何不可。”
“难道得把我大晋皇朝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交到外人手里,这才是合乎常理吗?”
“呵呵!”赵静冷笑了起来,“人心难测,更何况是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力,把大晋皇朝的权力交到别人手里,哀家可是不放心,就怕等我儿长大成人之后,会成为别人手里的傀儡皇帝。”
“这大晋皇朝将来要改朝换姓,我们母子俩到了地底下,都无颜去见大晋皇朝的历代列祖列宗。”
“太后说的是,”赵父站出来说道,“这天下说到底是姓晋,先皇英年早逝,皇上现在又是襁褓中的婴儿,那由太后守护大晋皇朝的祖宗基业,这难道有错吗?”
“换个角度来说,难不成就因为家中夫君早逝,外人就能强行进到别人家里去,替人家孤儿寡母当家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强盗逻辑,这天底下岂不是都乱了套。”
“我奉劝各位大人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搞错了立场。”
“丞相大人是太后的亲生父亲,当然是站在太后那边,”说话的大臣把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臣绝不容许一介妇人站在金銮殿上,颠覆这世间的伦理纲常。”
“如果太后非得一意孤行,那臣这顶乌纱帽不要也罢。”
话说着,这位大臣就往地上跪了下去。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随之除了赵氏一党之外,朝堂上的所有大臣都拿下头上的乌纱帽,视死如归的往地上跪了下去。
“好好好,”赵静嘲讽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既然各位爱卿有如此自知之明,那哀家就不用愧疚什么了。”
众大臣………
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什么新起的词汇吗?
还有,长江是哪个江,大晋皇朝好像没有哪个江叫长江的吧!
“御前侍卫何在。”赵静高声喊道:
随即从外面进来几十个侍卫,齐齐给赵静跪下,等候赵静的发令。
“把诸爱卿都给哀家请出这金銮殿上,哀家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几十个侍卫立即起身要执行赵静的指令。
“太后,你不能如此,你不能如此啊!”
众大臣当然不甘就这样被带走,可问题是容不得他们不走。
至于一些武将。
他们倒是想反抗,但问题是他们不能反抗啊!
不然太后一句谋反下来,那他们可就百口莫辩,直接将把柄递到太后手里,让太后有借口处置他们。
所以倒不如先离开。
反正他们就不相信了,少了他们这些大臣,光靠赵氏一党能让朝政运转得起来才怪。
赵静是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
不然肯定直接给他们一个嗤笑的表情。
接下来就是那些被晋懿轩罢官的老顽固发挥余热了。
当然,赵静是不会想在朝堂上看到他们的。
但却可以让他们的后辈入朝为官。
那些老顽固可都是大家族,家族历代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