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权和女权的讨论,倒是还没有蔓延到朝廷之上。
但关于任涵绫是妖妃的说法,在朝廷之上却是闹开了。
没办法,这可都是关于很多朝廷大臣自身的利益。
毕竟有很多朝廷大臣的女儿都在宫里当嫔妃,在皇上还没生下皇子之前,谁不想自己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外家。
可现在皇上对任涵绫太过于盛宠,这就涉及到这些朝廷大臣的利益。
毕竟以前皇上再怎么宠谢妃,但也没有这样宠的,简直可以说都快要入魔了好不好,不然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字做封号给懿妃。
而且最主要的是,才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让懿妃一个常在晋升为懿妃。
反正啊!啥也别说了。
大家心里都不舒服了,而心里不舒服,那自然就要给皇上添堵了。
而这其中就属赵家这边的党派最轻松了,悠哉悠哉的在一旁看热闹。
当然也不能只看热闹而已,还得替皇上说话啊!
不然不就显得太显眼了,让皇上不拿他们出气都难。
“皇上,独宠可是帝王的禁忌,皇上现在如此宠爱懿妃,这恐怕会成为隐患,不知哪天就……”
“刘御史这话严重了,”赵父站出来说话,“什么独宠,皇上只不过偏宠了懿妃一些,怎么到了刘御史嘴里,就变成皇上独宠懿妃。”
“如果这也要说独宠,那以前皇上偏宠谢妃的时候,怎么不见刘御史站出来说什么。”
“赵丞相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开口说话的是谢尚书,也就是谢妃的父亲,“皇后娘娘即将临盆,赵丞相自然不在意皇上宠爱谁。”
“这话说的哟!”赵父好笑说道,“我说谢尚书,咱能不能要点脸,谢妃娘娘以前得皇上偏宠的时候,你见过我站出来说句什么了吗?”
“什么人嘛!这以前你女儿得皇上偏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蹦哒什么,现在换人家懿妃得宠了,就露出这副嘴脸。”
“况且再说了,皇上要宠幸谁,那是皇上自个的事,难道皇上堂堂一个天子,这要宠幸谁还需要让臣子来指手画脚的吗?”
“谢尚书,请你摆正好自己的位置好不好,别以为自己的女儿在后宫当妃子,就能对皇上摆老丈人的谱。”
“哼!我这个皇后的父亲都不敢对皇上摆老丈人的谱,真不知道你这个嫔妃的父亲,哪来的胆量敢跟皇上摆老丈人的谱。”
“赵丞相说的极是,”站出来说话的是任涵绫的父亲任中丞,“皇上想宠幸谁就宠幸谁,轮不到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说三道四。”
“谢尚书,请你还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才好,做臣子的要是不摆正自己的位置,那就干脆告老还乡,免得给自己招来大祸可就不好了。”
“你……”谢尚书气得脸都红了。
“好了,”晋懿轩开口说道,“朕没想到,现在连朕宠幸谁都能拿到朝堂上来争论,在你们这些臣子眼里,朕这个皇帝难道是个傀儡不成。”
“臣不敢。”众朝廷大臣连忙跪下。
“不敢,”晋懿轩冷笑说道,“我看你们敢得很,整个朝堂之中,也就只有赵丞相和任中丞一小部分人能认清身为臣子的本分。”
声音顿了下,看了跪在下面众臣诚惶诚恐的样子,晋懿轩到底没大动肝火:“这次就算是了,要是再有下一次,那就都给朕摘了乌纱帽,滚回家去吧!”
“退朝。”
话一落下,晋懿轩就从龙椅上起身离开。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个个额头冒冷汗,除了赵丞相和任中丞。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从朝堂上回到御书房,晋懿轩就气愤踢翻一旁的花瓶。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张总管赶紧劝道,“皇上,你跟谢尚书那些人置什么气啊!这要是伤到了脚,那可怎么办?”
“朕也不想生气,”晋懿轩来到椅子上坐,“可你看看谢尚书那帮人的德性,让朕如何能不生气。”
“祸国妖妃,他们这是认为朕是昏君吗?”
“皇上怎么可能是昏君呢?”张总管连忙把小太监呈上来的茶,递给晋懿轩,“要奴才说啊!谢尚书的吃相也着实难看了点。”
“就像赵丞相大人所说的,这以前谢妃得宠的时候,也不见他谢尚书说什么啊!怎么现在轮到懿妃娘娘得宠了,他谢尚书就不满了呢?”
“赵丞相是个明白人,”晋懿轩喝了一口茶说道,“也难怪能把皇后教导得那么好,以前倒不觉得什么,可现在想想,和皇后比起来,谢妃实在是太上不了台面了。”
“皇上,奴才觉得懿妃娘娘恐怕很快就知道了,”张总管说道,“这要是懿妃娘娘知道自己被说成祸国妖妃,真不知道懿妃娘娘得有多难受。”
要不然怎么说任涵绫那个女人厉害呢?
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把张总管给收买了。
而收买的方式,就是让从小伺候自己带进宫的侍女去勾引张总管。
别以为太监就不好女色。
有时候反而是太监才更好女色。
而咱们张总管就是个好女色的,喜欢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