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你胡说,”梁母气愤说道,“慧芳怎么懒了,这家里家外她哪没搭把手,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做嫂子的,为什么就非得要这样败坏小姑子的名声。”
“没错,”白琴也开口说道,“小姑子她向来勤快得很,这家里家外的哪件事她没搭把手。”
“弟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就是要针对小姑子,非得各方面败坏小姑子的名声,但我做大嫂的绝对不能任由你这样败坏小姑子的名声。”
“哦!那你倒说看看,你想怎么阻止我败坏她梁慧芳的名声呢?”赵静嗤笑看着白琴说道:
“赵氏,你别太过分了,”梁智晖声音气愤说道,“你平常跟慧芳不对付就算了,可我没想到你心思却如此狠毒,现在居然这样三番两次败坏慧芳的名声。”
“我倒是想问看看,这败坏慧芳的名声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弟妹,你实在太过分了,”梁木说道,“慧芳可以说是咱们村最勤快的姑娘了,我们一家可都是有眼睛看着,轮不到弟妹这样口无遮掩败坏慧芳的名声。”
“老二家的,”梁父冷眼看着赵静,“你差不多就行了,要是再败坏慧芳的名声,那我这把老骨头就跟你拼。”
“到时我倒要看看,面对我这个当公公的,你那打老虎的劲是不是会打在我身上。”
赵静眉头挑了挑。
梁家这些人渣有些不对劲哦!
对了,男主都已经醒来了。
而且他们现在说话的声音肯定能传到房间里男主的耳里。
所以也就难怪了,难怪梁家的人会这样维护梁慧芳。
“爹这话说得我可是老不安了,”赵静笑笑说道,“你这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把劲使在你老身上呢?”
“毕竟你老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这要是把劲使在身上,一个控制不好让你老给咽气了,那儿媳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爹呀!儿媳知道在你老心里,儿媳那是万般的忤逆不孝,可就算如此,你老也不能这样坑我啊!”
“记住了啊!以后可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然我怕我一激动,这虽然不会把劲使在你身上,但家里的其他人可就难说了。”
“比如说,我那不要脸的小姑子,竟然小姑子连姑娘家的脸面都不要了,那我这个做嫂子帮她把脸给毁了,那也是很应该的,你和娘千万不要太感谢我。”
“赵氏,你敢,”梁智晖怒指着赵静,“你敢动慧芳一下试试看,你若敢动我妹妹的脸,那我拼出去一条命不要,也要跟你拼命。”
梁智晖现在全部的指望,可都是压在妹妹的样貌上。
所以岂容赵静毁了妹妹的脸。
“哎呦喂!”赵静惊喜看着梁智晖,“相公,你这样好有男子气概,我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原来相公也有男子气概的一面。”
“唉!”话说着,赵静就叹气起来,“只不过可惜,可惜光有气概没有能力啊!说句难听点的,这村里的二流子都比相公有用。”
“至少人家儿流子还能偷鸡摸狗什么的,能养活得了自己,哪像相公如此废物,这要是没人养活你,你估计早就得给饿死了。”
“大伯也一样,”赵静把火转向梁木,“我说大伯,我家相公废物是废物,但他那是文弱书生,完全一点重活都干不了。”
“但大伯可就不一样,这长得高头马大的,怎么就只知道让我这个做弟妹的养活你呢?所以我相公是废物,那大伯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还有,你一个做大伯的,让弟妹养你不说,还得帮忙养活你婆娘和孩子,身为男人你难道就不觉得没脸做人吗?”
“不过也是,你要是在乎脸面那种东西,也不会在家里当废物当这么多年。”
“赵静。”梁木可以说是咬牙切齿啊!
“弟妹,你够了吧!”白琴暴怒了,“什么你养活我们一家,请问这家里的地是你的吗?地里的庄稼是你一个人种出来的吗?”
“你不就是能打猎贴补一下家用而已,怎么就成了我们全家好像都在吃白饭似的,难道这家里家外的和地里的庄稼,不是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在干的吗?”
“呜呜!”话说着,白琴就哭了出来,“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知道弟妹本事大着呢?那可是能打死老虎的人,可你也不能这样拼了劲把我们都往死里欺负啊!”
“我知道弟妹是因为小叔子平时冷落了你,你才看我们全家都不顺眼,可是你也不想想,就你这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顺,你让小叔子如何能给你个好脸看。”
“呜呜!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梁母也哭了出声,“娶到这样一个忤逆不孝的儿媳妇,偏偏还不能以孝道压她,不然就怕她发疯伤了家里的人。”
“老头子,我看还是让老大和老二他们趁早给我们准备好棺材板吧!”
“我现在总算是看清楚了,她老二家的除非把我们两把老骨头气死,不然她就绝对不会罢休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爹,娘,孩儿不孝,”梁智晖声音哽咽往地上跪下去,“是孩儿不孝,管教不了赵氏这个无德的恶妇,连累了父母跟着我受尽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