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姜树黑着脸说道,“这婆娘要是做了什么丑事,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肯定要么就直接打死,要么就休回娘家去。”
“这倒也是,哪个男人能容忍得了婆娘做出什么丑事出来,”一个男人说道,“况且姜树的性子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
“可要不是这个原因,那于翠草在她家的地位怎么完全颠倒了个样,”一个妇女说道,“我可是听说了,这姜家现在可没有人把于翠草当回事,在家里还死老贱婆子,死老贱婆子的叫她。”
“是啊!这要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的话,谁相信呀!”又有一个妇女说道:
“你这些婆娘,每天就知道吃饱撑着没事干,尽说别人闲话,嫌别人家的事情闹得不够大,”姜树还是黑着脸说道,“都嘴上积点德吧!免得报应在孩子身上,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姜树,你怎么能诅咒人呢?”一个妇女不干了,”况且我们这说的也不是那种完全没影的事,你家于翠草要是没做什么丑事的话,那你这会干嘛要把她往死里打。”
“我说你是耳背还是怎么着,”姜树马上怼了回去,“我刚才不是边打边骂得很清楚了吗?要不是于翠草去找我家成文的麻烦,那我能把他往死里打吗?”
“姜树,你现在怎么就变得对你家成文那么在意了,”又有一个男人开口说道,“难道还真就脑袋有病,不然怎么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是是是,是脑袋有病,”姜树倒是很干脆的承认了,“不过脑袋有病的是以前的话,我家成文又出息又孝顺,我以前要是脑袋没病的话,那能那样对我家成文吗?”
“毕竟这当父亲的,有哪个不偏疼有出息的儿子。”
“说来说去,都怪于翠草这个臭婆娘,”姜树恨恨瞪向被打倒在地上的于翠草,“要不是这个臭婆娘不断给我吹枕头风,我能那么糊涂对我家成文。”
“所幸还好的是,我及时清醒了过来,不然以后老得干不动的时候,日子指不定还得多凄惨呢?毕竟我家老大和老三那是什么德性?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倒也是,所以说姜树这是清醒了,而不是变得脑袋有病。”有人说道:
“应该是,毕竟姜成武和姜成斌是什么德性,这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就凭那兄弟俩的德性,以后指望他们养老,只能说别想得太美了。”
“这也幸亏姜树及时清醒了过来,不然成文那孩子指不定还要受多少罪。”
“得了,你们还真相信了姜树的话,什么清醒不清醒,依我看肯定是因为成文媳妇的原因,怕天上的雷惦记上他,所以才转变心性对成文一家好。”一个年纪大的婶子说道:
“对哦!咱们怎么就从来没往这个方向去想,”马上有人附和说道,“所以姜树之所以会忽然变了个样子,这不但怕被天上的雷给惦记上,还因为成文媳妇那冲天的福气。”
“毕竟要是能跟那么福气的儿媳妇打好关系,这肯定会受益不少的。”
“难怪了,难怪姜树现在对成文媳妇那么讨好,什么都帮忙做就算了,这一分粮还都马上往成文家送。”
姜树没再理会这些人的话,反正他们不再怀疑到于翠草做的丑事就行。
又重重往于翠草身上踢了一下,就牵着孙子和孙女的手离开了。
看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于翠草,虽然大部分人心里都幸灾乐祸,毕竟谁让于翠草以前的为人太差了呢?
可看着她大冷天倒在地上起不来,还是有些人心存不忍,把她给抬到村里卫生所去。
毕竟都被打成这样了,可不得送到卫生所去看看。
………………
佟建威到了下午之后才知道姜成文家遭贼的事。
因此就出门来到姜成文家这边。
“我刚刚才知道你家昨天晚上遭贼的事,”佟建威看着姜成文关心问道,“怎么样,没事吧!两个孩子和嫂子没吓到吧!”
那句嫂子怎么就感觉那么拗口了?
毕竟小静可是他的小姨子,可现在却得喊嫂子。
“没事,”姜树说道,“我媳妇和两个孩子胆子大着呢?没有被吓到。”
“对了,你跟你妻子说了随军的事了吗?”
对于赵灵那个女人,姜成文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没错,但这跟佟建威这个兄弟可没关系。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姜成文还真不喜欢赵灵也去部队,免得看到膈应。
“还没说,”话说着,佟建威就叹起气来,“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变化那么大呢?以前赵灵不是这样的,可她现在变得真是让我感到特陌生。”
“我家分家了,在一年多前就分家了,可就这么重要的事情,赵灵在信上居然一直没跟我提。”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居然还埋怨我父母,还不准我孝顺我父母。”
“说真的,这日子过的可真没意思,要不是因为两个孩子的话,不然我真想离婚得了。”
“好了,说什么胡话呢?”姜成文说道,“反正不是要去随军了吗?你再慢慢教就是了,毕竟妻子思想有问题,做丈夫的可不得负起教育的责任。”
还是那句话,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