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是干嘛,”姜树马上拦住儿子,“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一个做大伯的,这无论是什么样理由,都不能成为你做出打弟媳的事来。”
“爹,你看到了吧!”赵静说掉眼泪就掉眼泪,“我这是什么命啊!才第一天嫁进门就让小叔子给口口,现在连大伯也想动手打我。”
“而且我估摸着,打我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大伯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对我耍流氓。”
“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赵静又像泼妇一样往地上坐下去,“这一家子烂心肝,色中饿鬼投胎的啊!等他姜成文回部队去,我的清白还能保得住吗?”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这都要被人给逼死了,说什么也要豁出去搏一搏,指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话说着,赵静就从地上站起身来,泪眼婆娑看着姜树:“爹,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老千万别怪我,毕竟你两个儿子都是烂心肝色中恶鬼投胎。”
“都说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话反过了一说也是一样,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所以就算爹现在并没有色眯眯看着我。”
“但不用想也知道,对我那龌龊的心思,肯定和你两个儿子一样的。”
“所以真的不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但现在看来不马上去县城红委会走一趟是不行了,毕竟比去公安局报警,还是洪委会同志办事的速度快一些。”
“你…你…”于翠草又捂着胸口,随即冲着茅草房喊道,“老二,你是死了吗?就这么任由你媳妇这样污蔑你爹。”
“娘,别喊了,你儿子不在屋里,”话说着,赵静就擦擦脸上的眼泪,“这要不是你儿子不在家里,不然大伯也不会敢这样明目张胆想对我耍流氓。”
“娘,我这就出门去了,小蕾和小宗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腿脚快一点的话,估计傍晚就能带洪委会的同志来家里,毕竟有句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办事嘛!”
“我一个邻居哥哥,正好在洪委会当个不大不小的队长,这看到我这个看着长大的妹妹这么受欺负,我那邻居好哥哥怎能不替我好好出口气。”
“好啊!原来是洪委会有人撑腰,你才敢在我家逞威风。”姜成晓气呼呼说道:
“小姑子这话说的都让我想骄傲了,”赵静笑笑说道,“可不是这个理吗?这要不是洪委会那里有靠山,不然对于你两个哥哥想对我耍流氓的事,我也不敢声张什么。”
“说不定还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最后落得去跳河洗清被弄脏掉的身子。”
“所以啊!这人就要有靠山才行,不然我这样的弱女子,碰到不公的事就只能任人宰割,除了去死之外,好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性,”谢丫在厨房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所以就冲出来说道,“就你那干扁的身材,我男人会对你色眯眯。”
“大嫂说这话,那可要问问你自己了,”赵静还是笑笑说道,“我身材再怎么干扁,可再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一个。”
“哪像大嫂子这样生了孩子的干黄花菜,特别是两边脸颊子那黑斑都快成锅灰了,就你这样的女人,男人闭着眼睡都会恶心,所以只要随便个长得比你好看点的,都能看出一朵花来了。”
“而且…”赵静把目光放在姜成武身上,“说不定我大伯早就已经有相好的也不一定,毕竟有你这样的妻子,这要是不另外找个女人睡,指不定跨下那个玩意早就提先报废了喽!”
赵静这话倒不是在胡说。
在原主前世的时候,姜成武确实和村里的一个寡妇早就好上了。
只不过他很小心,一直没有被人给发现,直到80年代初那个寡妇怀了他的孩子,他才闹着要离婚。
总之姜成武搞破鞋的事弄得挺大的,而后来虽然没有离婚成功,但却左拥右抱有两个家。
在八十年代,只要谢丫这个原配妻子不去告姜成武。
那姜成武那样重婚的行为就不会承担刑事责任。
姜成武神色慌乱了一下。
只不过马上又恢复正常就是了,没让家里人注意到什么。
同时心里还直嘀咕。
这还真是邪门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怎么就一下就被赵静给说出来。
当然姜成武并不认为赵静真的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最多也只是认为赵静猫碰到死耗子。
随便一胡扯就把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给说准了。
“你……”继于翠草之后,谢丫也成功被气得直喘粗气。
谁让赵静还真的说准了。
自从生了二儿子之后,丈夫就不太愿意碰她。
特别是最近一年,丈夫一次都没有碰她。
这没听赵静的话时,谢丫倒没多想什么。
可听赵静这么一说,谢丫心里就忍不住多想。
难道还真就让赵静给说准了,丈夫背着她在外面偷偷有相好的。
“老二家的,你到底想干嘛就直说吧!没必要这样跟我们打太极。”姜树黑着脸说道:
“要不怎么说,跟爹说话就是舒服呢,”赵静脸上笑容特灿烂,“这个家啊!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