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蔚乐蓉往地上跪下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是蔚管家的女儿。”
“娘,女儿是你一手养大的,你难道还不了解女儿吗?我怎么可能会欺骗娘什么?”
“这件事情肯定有什么阴谋,说不定是谁故意在针对我们伯爵府,这些年来父亲晋升得太快,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父亲倒霉呢?”
“所以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主要是想对付父亲。”
“娘,当务之急咱们应该先把事情给压下来,等父亲回来再做处理,如果到时我真的不是娘的女儿,那女儿心甘情愿离开伯爵府。”
蔚乐蓉现在也六神无主了。
只能先把赵静给稳住,等父亲回来再想办法。
“呵呵!”赵静倾下身,一只手掐住蔚乐蓉的下巴,“这张小嘴还真会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你刚刚所说的,你可是我亲手养大的女儿,所以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呢?”
“只不过呀!”赵静脸上表情立马狠厉起来,随即给了蔚乐蓉一巴掌,“奴才胚的下贱种,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使我怎么做事。”
“来人啊!把这个下贱种给我拖出去,连同蔚管家的妻儿父母马上都给送到东柳村去。”
“我看谁敢,”就在这时原主的婆婆蔚刘氏带着人气势汹汹进来,“我看谁敢把我的宝贝孙女给送走。”
“祖母,”蔚乐蓉马上哭着去抱蔚刘氏的大腿,“祖母,你可要为孙女做主啊!”
话说着,蔚乐蓉就抬起头来,把自己被打的脸让蔚刘氏给看个清清楚楚:“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父亲在朝堂上得罪过不少人,所以这件事肯定是针对我们蔚伯爵的阴谋。”
“总之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会不是父亲的女儿,我和父亲长得那么相像,这任何人看了谁敢说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祖母,这件事你可不能由着娘胡来,咱们不能在大事上帮爹就算了,可也不能给爹拖后腿,让爹被人给算计了去。”
蔚刘氏先心疼的摸摸孙女那边肿起来的脸蛋,然后才恼恨看向赵静:“亏你还是长辈,想事情居然还没有一个孩子通透。”
话说着,蔚刘氏就一脸不屑看着赵静身边的白夏花:“这世上相像的人何其之多,就凭一张相似的脸蛋,你居然糊涂至极如此。”
“娘。”白夏花不安靠近母亲的肩膀,内心可难受可难受了。
“别怕,有娘在呢?”话说着,赵静就看着翠嬷嬷说道,“绿翠,先把小姐带去梳洗一下。”
“是,夫人。”翠嬷嬷马上恭敬要把白夏花给带下去。
白夏花自然是不想离开,现在这样的情况,这让她如何能安心离开。
“乖,先跟翠嬷嬷出去,别让娘为你分心。”赵静拍拍便宜女儿的手说道:
“不准走,”蔚刘氏开口说道,“这个丫头来的不明,怎么能让她退下。”
“来人啊!”蔚刘氏冲身边的奴婢喊道,“把这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给我押下去狠狠用刑,我就不相信了,会撬不开她的嘴。”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这样算计我儿,算计蔚伯爵府。”
“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吗?”赵静冷笑从椅子站起身来,上前走到蔚刘氏跟前,“婆婆,我现在真怀疑,你老是不是给我那已经过世的公公,给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你说什么?”蔚刘氏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赵静,就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媳妇似的。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话说着,赵静就抬起手一把蔚乐蓉给扇倒在地,“奴才胚的下贱种,你还真以为把老夫人搬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赵静,我看你是真的没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看宝贝孙女被扇倒在地,蔚刘氏立马就要给赵静一巴掌。
赵静抓住蔚刘氏的手:“我的好婆婆,看来这些年来把你伺候得太舒服了,让你还真就把我当成可以任意欺负的冻猫是吗?”
话说着,赵静就松开蔚刘氏的手臂。
那力气之大,让蔚刘氏差点也往地上倒下去,这要不是身后的奴才及时扶着蔚刘氏,不然蔚刘氏肯定要往地上倒下去的。
“看来我的女儿被人给调包,这不仅仅只是蔚管家一个人的主意啊!”赵静似笑非笑看着蔚管家说道,“不过也是,像这样敢把小主子调包掉的事,蔚管家一个奴才就算再如何胆大包天,肯定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府里的主子有人支持他这样做……”
话说着,赵静故意把声音给停顿了一下。
蔚管家脸色更苍白了,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不停的掉。
完蛋了,完蛋了,夫人该不会猜到了什么了吧?
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蔚管家就算心里再如何焦急,可也不敢再多说句什么。
就现在这样的情况,让他还敢去狡辩什么。
毕竟他定期去东柳村的事,这可都是随便就能查出来的。
总之多说多错。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少错,当个哑巴透明人。
“所以我就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婆婆呢?”赵静又继续说道,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