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啊!你们家这是在闹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小泽在惨叫。”
就在这时,赵鸿博走进丁家的院子。
而随着他走进来,立马就看到坐在地上鼻青脸肿,一身伤的丁泽。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小泽打成这样了。”赵鸿博怒了。
丁泽不但是他得意的学生,还是他看中的女婿,所以赵鸿博怎么能不怒。
“赵伯父,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丁磊反应很快,立马哀嚎起来,“丁泽他不是人啊!这天底下有哪个做小叔子的,在嫂子还没有过门就开始惦记着嫂子的家产。”
“呸!什么狗屁读书人,村里的瘪三都比他丁泽知道道德廉耻。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脸,敢惦记未过门嫂子的房子。”
“还有我爹和我娘,他们二老帮着丁泽想霸占静儿的房子就算了,竟然还提出什么狗屁规矩,说什么等静儿嫁进丁家,就得把身上的钱财全部交出来给我娘保管,还得每天到深山里去寻找珍贵的药材。”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还要让静儿每个月交出一棵野山参。”
“我娘还对静儿放下狠话,如果静儿敢不同意她老人家的要求,那她不但不会让静儿进丁的门,还要在外面败坏静儿的名誉,让静儿被人拉去浸猪笼。”
“赵秀才,你别听我家老三胡说八道。”赵腊梅连忙放开小儿子,从地上站起来急切说道:
“我敢发誓,”丁磊立马说道,“我刚刚所说的话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娘,你敢发誓吗?你敢发誓你没对静儿说过那些话吗?如果你敢马上发誓,那就当我刚刚所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
“不过我劝你最好想清楚点再开口说话,毕竟老天爷在我们这一带可是非常灵验,特别还是有关于静儿的事。”
赵腊梅嘴唇直哆嗦。
她倒是想赶紧发誓给赵鸿博看,
可……
可她哪敢发五雷轰顶的誓啊!
就怕她敢开口发誓,老天爷就立马下雷把她给劈了。
“你这个孽障,敢这样胡说八道污蔑你弟弟的名誉,看我不打死你。”丁庄桥也急了,举起手上的锄头立刻向三儿子砸过去。
丁磊没有闪躲,硬生生扛下父亲砸过来的锄头,随即立马头破血流好不渗人。
“啊!”
丁家老大和老二惊叫起来。
丁庄桥也傻眼了。
虽然他刚刚确实恨不得砸死老三。
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哪可能真的想弄死儿子啊!
“啊!老三,你怎么样了。”赵腊梅向三儿子跑过来,急得都快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和丁庄桥一样,哪怕刚刚再如何恨死老三这个混账玩意,但也不可能真的盼着让儿子去死啊!
“没事,死不了,”丁磊擦擦脸上的鲜血,“爹,你继续啊!再往我头上砸两下,就能真的把我这个混账东西给砸死。”
“反正我被你们给弄得也没活路了,我好好的一个媳妇就要被你们给折腾没了,那我还不如把这条命还给你们二老,生不能摆脱你们这样的父母,死应该就能轻松了吧!”
“赵伯父,你给我做个证。”
“我今天这条命就还给我父母了,希望赵伯父能替我说句公道话,等我被我爹砸死之后,让全村的人给我做主,让我和我父母他们脱离关系,随便给我盖张草席埋了,也别让丁家给我收尸埋葬。”
赵鸿博从刚刚开始,脸色就阴沉的快滴出水来。
这是欺负他们赵家没有人是不是。
这人还没嫁进他们丁家,丁家两口子就想磨搓静儿。
还有丁泽。
看来他这些年来真是看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别说什么丁泽根本就不知道他父母的打算。
呸!
这嫂子都还没有过门呢?
就已经开始在惦记嫂子的房子。
哪里的脸呢?
就算静儿嫁入丁家,家里的房子空着,可也万万没有把房子给小叔子的道理。
那是他们赵家的产业,丁家到底哪来的脸敢替小儿子霸占儿媳妇的家产。
“你…你……”丁庄桥被气得都快要岔气了,随即只见他急忙看着赵鸿博说道:“赵秀才,你可别听我家老三胡说八道啊!我们丁家也是要脸的人,所以怎么可能……”
“这么说,你们根本就没想让我家静儿把房子让给丁泽是吗?”赵鸿博打断丁庄桥的声音,“静儿虽然已经从我们家过继出去,但她是我二弟仅留的血脉这一点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你们这是认为我们赵家没人,还是认为我们家不会为静儿出头,可以任由别人欺负她丫头。”
“不是……”丁庄桥倒是想否认。
可这是让他能否认的吗?
毕竟赵鸿博完全可以去问赵静。
所以他们家有没有对赵静说过那些话,那不是明摆着很一目了然的事吗?
“哼!你们丁家的门槛实在太让人高攀不起了,我这就回去和我爹娘商量一下,关于静儿和你家老三婚约就算了吧!以后男婚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