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别闹了,你我夫妻一场我也不想把你弄得太难堪,所以你最好还是赶紧把你的东西和嫁妆尽快收拾好离开,别让我叫人把你轰出国公府。”司徒越声音冷淡说道:
“二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少我帮你生了个儿子,你之前不是还说为辉儿着想吗?怎么现在就不为辉儿着想了,这要是让辉儿知道你把我休弃了,那辉儿在学院哪还有心思读书。”程氏抓住司徒越的手臂,泪流满面哀求说道:
“要怪只能怪你太贪心了,”司徒越甩开程氏的手,“至于辉儿,辉儿是个好孩子,若是他知道他的母亲敢妄想国公府的爵位,还偷盗府里库房财物,相信他能理解我把你给休弃的,也能尽快接受母亲被休弃的事。”
对于自己的儿子司徒越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在知道程氏是个什么德性的人之后,他就不让儿子和程氏多接触,在儿子三岁时就直接把儿子带到前院由他亲自教导。
“二爷,我求求你了,求你给我条活路吧!我要是被休回娘家,那我还有什么活路。”程氏苦苦哀求道:
“现在又不是前朝,女人可以自立女户当家作主,以你自身的嫁妆还有这些年来靠着国公府的名头赚的钱,这完全可以自己去自立女户好好过日子怎么就没活路,”话说着,司徒越脸色就沉了沉,“程氏,我劝你还是别再胡搅蛮缠了,趁现在可以带着嫁妆离开就赶紧离开吧!不然要是再惹怒大哥,你恐怕就没那个命活着离开国公府。”
“为什么,我承认我确实偷盗了府里的财物,可难道就是因为这条罪责大哥就要我的命吗?既然大哥那么在意我偷盗府里的财物,那为什么还任由我管这么多年的家。”程氏心里那个恨啊!
如果司徒耀在意她偷盗的事那干嘛不早点说,要是早点警告她的话,她怎么会越来越贪心连爵位也敢妄想。
“不是偷盗的事,”司徒越说道,“如果大哥真的会在意你偷盗那点事,那早就出手收拾你了,这次之所以不再容忍你,那是因为你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大嫂身上,想把大嫂弄去给安伯侯当妾,这要不是看在辉儿的面子上,不然大哥肯定会要了你的命的。”
话说着,司徒越就一脸心累继续说道:“别再闹了,赶紧走吧!要不然等走不了时,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话一落下,司徒越就起脚离开。
程氏无力往地上瘫坐下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不就是……
“柳絮,”程氏双目迸发出极度的恨意,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贱人竟然敢害我。”
隔天午时英国公和荣氏见到心心念念的孙子时,那表情别提有多爽辣了,就连司徒越也忍不住害怕咽了咽口水,感觉好像又回到爷爷还在世面对爷爷的那种感觉。
“爹,娘,怎么样?吓到了吧!”司徒耀一脸得意说道,“我告诉您们,我儿子不但样貌长遗传了爷爷,就连天生神力也遗传了爷爷,以后说不定还能为咱们司徒家再拼个国公爵位回来。”
“真的。”英国公一脸惊喜起来,眼睛发光看着孙子,立马站起身来牵着孙子的手,“爷爷的乖孙哟!你咋就这么会遗传呢?走,爷爷现在就带你去你太爷爷以前的兵器库瞅瞅,让你挑件称心的武器。”
“你这老头子,孙子还这么小带他去挑什么武器?”话虽然这样说,可荣氏也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兴致勃勃跟了出去。
赵睿抬头看了看爷爷,又回头看了看跟出来的奶奶,摸了摸小下巴:好像认回亲生父亲也不错,至少他现在可以肯定以后会多两个长辈疼他。
被罚跪了一个上午,柳絮拖着两条疼痛的腿回到属于她的厢房。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想让安伯侯府抢赵静那个贱人,可为什么被抢的会变成是她。
自从被抢进安伯侯这两个月来,柳絮感觉就跟活在地狱没两样,那个安伯侯不但好色还变态,简直就是个十足的SM虐待狂,在床上以虐待女人为快乐。
最恐怖的是,安伯侯夫人也是个十足的变态,只要是晚上被安伯侯宠幸的妾室,隔天早上去给安伯侯夫人请安的时候肯定会被罚跪,这但凡敢有一丝丝的反抗,那就再加一顿板子,柳絮在第一次罚跪被打了十个板子之后,就再也不敢生出一丝反抗的心思。
“呜呜呜!”
柳絮掩面痛哭起来,之前她很厌恶霍武霍文兄弟俩,可现在却无比的想念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把她给救出去,她现在总算想明白了,霍武霍文兄弟俩虽然没用了些,但他们是真真的对她好的人,只要她能脱离安伯侯府这个魔窟,那她以后就死心塌地跟霍武霍文他们过日子,再也不去妄想一些有的没有的。
被柳絮惦记的霍武霍文此时正在街上爬行乞讨,而今天碰巧是司徒耀娶赵静的日子。
兄弟俩爬到街道边抬头看着一脸喜气洋洋,骑着大马威风凛凛的司徒耀心里连一点恨意都不敢有。
他们当然知道他们兄弟俩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是因为什么,毕竟当时对他们兄弟俩下狠手的人可是跟他们说得很清楚。
霍武霍文心里悔啊!也恨啊!
后悔怎么就对静儿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