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被她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背脊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来。
廖院士盯着那名侍者,沉声道:话不能乱说,你要为你自己的言行负责。
慕小姐是绝对不会做这事的。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名侍者的身上。
是真的,我刚好推着餐车路过,看见那个女人趁总统夫人不备,将人打晕推了下去。
那名侍者喊道: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看总统夫人身上有没有伤。
草地上,许明澈蹲在旁边正在为总统夫人查看伤势,后脑勺上淌着血,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有一处伤口,应是外力撞击导致。
林总统紧张地问:许教授,伤势严重吗?
伤口看着不深,等检查过后我才能给你答案。不断言。
听着这话,林总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担忧极了。
那名侍者也跟着开口:你们看,我没说谎,总统夫人身上真的有伤!
你给我闭嘴!
林希悦眼眶有些红,但人没失去理智,她眼眸很沉,慕颜的人品我比你清楚,你二话不说的冲出来咬着她指控,反倒让人觉得可疑。
完全没有恩怨,慕颜有何理由去害她母亲。
说不通。
林小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
那名侍者一脸真诚。
行了,闭嘴吧你,你真以为发誓这东西有人信呢。
林希悦又气又担心,她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我觉得妈妈受伤这事来的蹊跷,要好好查一下。
不能冤枉了慕颜。
林总统目光深沉内敛,他看向周围聚集的人群,沉声开口:宴会还没结束,诸位请先回酒店吧。
等事情调查清楚,我会将真相公布出来。
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下,这是想将他们困在酒店了?
林总统,这恐怕不妥吧?人群中有人出声。
如果真凶一天没查出来,他们就在酒店待一天吗?
林总统目光很沉,说道:如果今夜十二点没查出来,诸位都可自行离去。
三个多小时,不可能毫无线索。
见他这样说了,众人也没再多数什么,纷纷调转方向回了酒店。
那名指控的侍者跟着转身,廖院士将人拦住,你留下。
我只是一个酒店的职员,看见的都已经说出来了。
那人没见过这么多大人物,似乎有些害怕。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抬着担架将昏迷的总统夫人带走。
许明澈目光淡漠地朝着那名侍者扫去,问:你既亲眼看见,那么,是什么凶器伤了总统夫人?
不知为何,眼前的男人声音明明很温润,但侍者的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没来由的慌乱。
他犹豫了一下,仿佛在仔细地回想:我记得好像是红酒瓶。
许明澈盯着他,确定吗?
也有可能看错了,或者是别的东西也不一定。
哦。
许明澈眉宇间掠过一抹寒意,总统夫人的伤口,是武力导致。
根本没有什么凶器。
很显然,这名侍者在说谎。
那名侍者一听,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慌乱来,解释道:当时天色太暗了,事发突然,可能是我一时紧张看错了
落笙站在旁边,沉声说着:夜色那么黑,你还能看清是我家少夫人推的人。
真扯。
侍者索性没再争辩,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调取监控录像。
屁的监控!
出事那会落笙第一时间去阳台查看了,那处没有摄像头,是个盲区。
呵
慕颜神色冷淡,身体斜倚在一棵大树边,口中忽然发出一抹低低的讥笑来。
那名侍者看向她,这个女人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但他却觉得危险极了。
慕颜看向许明澈,淡淡地启口:你先去给那人医治,这里我来处理。
许明澈没应:廖院士,你立即赶过去给总统夫人医治。
慕颜:没事,这些人动不了我。
这场宴会是医学院举办的,总统夫人在这出了事,难免会有人拿来大做文章。
脏水不能泼到医学院上去。
这事,得处理妥当。
许明澈盯着她眸底的坚持,沉默几秒,心底轻轻的叹息一声,应允:小颜,你等我半小时,我给她处理好伤口就来。
将人救醒,会省去很多麻烦。
好。慕颜唇角微弯,倒也不急着离开。
廖院士被留了下来。
林总统很担心自己夫人的安危,但这边需要他主持大局,他看向慕颜,缓声开口:慕小姐,接下来需要你抽出一些时间配合。
查吧。
正厅内。
林总统派人将酒店那层楼的全部监控录像都给取来,一一排查,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外来的人员。
除了宴会上名单上的人,便只有那些服务员。
廖院士:那些进出的服务员已经控制起来了,都在挨个进行审问。
但有一点比较麻烦。
宴会厅里的监控下,只拍到慕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