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道:“那谢谢筝儿啦。”
两人一起出门,边走,谢母边和她说今天要做的事。
“之前我和云宴在田里烧了些火土粪,今天咱们娘儿俩先去把它翻一翻,再借了杨刚家的牛来踩一踩,来年种作物的时候再松松。”
她说了许多,林筝问:“‘火土粪’是什么?”
谢母想了想,解释道:“啊……不是真的粪便,是田里一些杂草、草根混着土烧成的东西,村里人叫它火土粪罢了。”
“哦,那既然要被牛踩实的,为什么还要翻?”
“这……娘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反正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跟着学准没错。”
她们家有一亩半的地,其中一亩是水田,半亩是旱地,两个人怕是要忙活上一两天。
想当初,谢老大和婆母把他们赶出来、给他们分地的时候,正值旱灾,近两年的降雨天数几乎屈指可数,所以分给他们娘儿俩一亩水田几乎是要饿死他们……
幸好后来或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终于降下了雨,才让他们有了新的指望,冯氏更是气得牙痒痒。
林筝先是看着谢母翻了半垄地,然后她才拿着锄头像模像样地翻第二垄。
谢母累了就撑着锄头歇会儿,抬头见林筝学得很快,速度也不慢,跟不知疲倦似的,就有些心疼。
“筝儿,不急的,你慢些,累了就歇会,小心待会腰酸背痛。”
“嗯。”林筝闻言先停了下来。
“话说云宴还要两天才能回来是吧?咋感觉这日子突然就过得有些慢了呢?”谢母嘀咕道。
林筝偏头看了她一眼,被谢母发现了。
谢母立马笑眯眯地问道:“筝儿,你是不是也想云宴了?”
林筝:“……”
还真没怎么想,只是有些不习惯,所以偶尔会想起他。
谢母一脸“我都知道”的表情,“别害羞,他过两天就回来了。对了,再过十多天就是云宴的生辰了,我算算……唉,好像是在书院里,不过,云宴说了这个月书院只有半月课程,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放假……”
谢母之后的话林筝都没怎么注意,因为她想起来了,大林氏也曾和她说过,说这个月十七是谢云宴的生日,让她一定要记得。
但是……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