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
意识到手中的蛋似乎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坚硬一些,我放下了心,自信地一抬手,重重地嗑了一下。
“啪”。
看着躺在了料理台上的蛋清我和它同时陷入了沉默。
我感觉那一刻我找到了一件它不擅长的事。
它默默将所有的鸡蛋都摆到了我面前。“没事,一回生二回熟。”
我握着鸡蛋,内心将敲蛋的动作模拟了无数遍,直到想象中的自己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在碗边嗑了一下。
……
它:“要不我们先试试煮米饭?”
我看着面前在它的指导下,用可能比让伊莉莎白?巴托利把我放到黑市卖了还要贵的食材,费劲千辛万苦完成的蛋炒饭。
我颤颤巍巍拿起勺子,一时间竟下不了手去“破坏”。
接下来的一餐,我吃的每一口菜,每一粒米,每一口汤,都非常认真,甚至可以说是……虔诚。
这或许是我能对着充满金钱味道让人忽略它们本身味道的“美”食最后的敬意。
这顿饭我唯一的收获大概是发现它也并非无所不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