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这样夸navi是认同navi的生活方式吗?”
坎蒂丝:“不管你喜不喜欢,任何生活方式都是值得敬佩的。”
我:“那你的生活方式呢?”
坎蒂丝:“我的呀?你觉得呢?你觉得我像什么人?”
我:“万能适配器。”
万能适配器。能精准应答每个人的需求。因为会投其所好所以在众人眼里的完美。
我在把天聊死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可怜我以为我是在夸她,可在别人耳朵里这就相当于在骂别人在有目的获取每个人的好感。
它默默提醒我,我在骂坎蒂丝不能深交。万能适配器指交友的目的性和计划性明确。会刻意获取好感,通过投其所好稳准狠的抓取他人的友情。
这是违背情感本质的。
像万能适配器的朋友初期可能觉得非常棒,但当你发现他可以适配每一个人时,就会觉得他没什么真情。
意识到我可能说错话了,我慌忙想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很厉害,能让所有人喜欢……“得,越描越黑。
还好坎蒂丝是专业的,很好的接住了我创造的尴尬气氛。
“哈哈,你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其实你的说的也挺有道理的。真没必要太苛求真诚,也别太刻意的去回避所谓伪装。生活本来就是个大舞台嘛!
成年人不都是从早晨一睁眼就开始扮演一个角色嘛。家里有父母,就有子女。公司,有老板,有员工,有甲方就有乙方。这是肯定的,是吧?所以说伪装不伪装本身大部分时间里并没有什么对错。关键是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假,什么时候该真,这是最主要的。
你就是不懂伪装。”
我瘪了瘪嘴小声的为自己辩护道:“为了他人约束自己不就失去自由了吗?”
“人生在世,又岂能真正的不受约束呢?”坎蒂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反问我。
我用也用一个问题回答了她。“可是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面具不会难受吗?”
坎蒂丝表示。“在我心中没有不当的欲望和追求就基本屏蔽了大部分的约束,而剩下那一点点为他人着想而进行的退让并不会让它难受。”
我这就不解了。我自认为自己也没什么不当的欲望和追求,为什么我会难受呢?如果我和她都没错难不成还是世界错了?如果是世界错了,世界那里错了?如果不是,我和她又是谁错了?话说,还真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问题,毕竟之前在黑白世界中一切可没有怎么复杂,我甚至可以成为绝对理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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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世界的复杂,一些没想明白的困惑又一次涌上心头。
“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因为你想的太多了所以你才难受?”坎蒂丝一句话打断了我是思绪。
什么?想太多了会难受?我思故我在。思考不是存在的意义吗?
“我的意思是你把精力全部耗费在思考一些没必要的东西上面。当你脑子里的思绪狂泻不止时,你又怎么会有精力快乐呢?”坎蒂丝解释道。
见我一脸不认同,坎蒂丝无奈扶额。“这么说吧,假设你在腹泻。你会感觉自己很虚弱,不是吗?你现在干的事情让你产生了脑泻,这是为什么你累,你烦躁,你痛苦。毕竟脑泻很让人精疲力尽。想想吧,如果你有腹泻,应该也知道腹泻有多折磨人吧。
所以不要乱想东想西的了。
真的!假设你有腹泻,你做的第一件事情会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是跑去厕所啦!我说的是作为矫治措施,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
啊!我要乱想好不好!很简单的啦!就是不要再吃让你难受的东西了。如果一个东西让你身体不适,继续吃它并不会治好你。同理,对于脑泻来说,就是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思绪可不是一个人能主观控制的!”我对于她单纯的想法放了白眼。开玩笑思绪这种东西是能主观控制的吗?很多时候你越不想思考什么就会越思考什么。有些东西进入脑袋里了,就会控制不住的不断去想。而不管你用什么把戏,它都不会停下。
“所以就要放下对于一切的认同。”不像青和navi那样爱打哑谜,让我自己去悟,坎蒂丝直接抛出了她的答案,和她这个人一样,简单直接。“想让无用的念头停下来其实很简单。只要明白什么是我和什么不是我,并和不是我的东西保持一定距离,就行了!”
我听的是一头雾水。答案够简单直接,但我就是没懂。
见我要开口,坎蒂丝连忙喊停。
“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能给出一大堆说,我无法证实什么是我之类的……是是是。
我不想和你辩论,我辩不过你,我也想不了那么多。
如果你没法确定什么是我,那你至少应该可以确定什么不是我吧?
那个你想成为的人是你吗?不是你。那栋房子是你吗?不是你。
你在意的那些破事是你吗?不是你。你的思绪是你吗?不是你。你的烦劳是你吗?不是你。
像这样,所有不是我认定不是我的一切,我在睡前都会把它们放下,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