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二娘的话。
尉迟宝林嘴角微扬,从怀中摸出一个大银锭塞到刘二娘衣领处。
“二娘,今日我们哥几个因何而来你是知道的。”
“我们若是不满意,今后可就不来了。”
“尉迟小郎君放心。”刘二娘一把挽住尉迟宝林的胳膊,拽着他向楼里走,“一会儿先让若烟给几位小郎君弹上一曲。”
“我跟你们说,今日你们若是不来,我都不让若烟出阁。”
秦牧几人跟着尉迟宝林进了楼阁。
虽然这钱是秦牧花的,身份也是秦牧最尊贵。
但刘二娘懂规矩,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秦牧打趣。
尉迟宝林便是几人的代表。
说实话。
秦牧也是因为玩不太开。
他也就是说的好听,听听曲还行,若是真玩真格的,秦牧还真不会。
不过。
刘二娘也是将秦牧傍得死死的,逢年过节都托钱多多给秦牧送礼。
她久经沙场这么多年。
一眼便看出了秦牧的性格。
只要将秦牧傍住了,这长安城中就没人敢动他。
秦牧出来玩倒也尊崇一点原则,那就是舍得花钱。
出来玩若是不花钱,秦牧宁愿待在府中。
再者说,这钱无论他怎么花,那也花不完。
前面。
尉迟宝林倒是放的极开,与刘二娘谈笑风生。
“二娘,一会儿你给处默介绍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我处默兄出来一趟可不容易。”
“今日他可是憋住了劲来的,赏钱少不了你的。”
听了这话。
刘二娘连连摆手,幽怨道。
“尉迟小郎君莫要拿我打趣了。”
“若是以前还行。”
“现在,我若是照你说的办,明天卢国公就得将我这楼拆了。”
“你们这些贵客,我哪里惹得起,动动嘴我这相思楼就得关门,我就得滚蛋。”
听了两人的话。
程处默恶狠狠的瞪了尉迟宝林一眼。
这特么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片刻。
刘二娘将几人迎到了包厢之内。
见几人坐下。
刘二娘脸色犯难,沉吟道:“几位小郎君,你们看...用不用将若烟叫来,先让她给你们弹上一曲。”
见状。
尉迟宝林刚要说话。
秦牧便拍了他一下,打断道:“不用了,按规矩来吧。”
“都是出来玩的,我们也得守规矩。”
听了秦牧的话。
刘二娘大喜,急忙道:“谢驸马爷体谅,驸马爷您就是我二娘的贵人。”
“今后但凡有事您便说话。”
秦牧笑了笑,摆手道:“不用了,若是人到齐了便开始吧。”
刘二娘忙不迭的点头,“驸马爷稍后,这便开始。”
“赵二,将我那几坛老酒拿出来给五号房送来,算我的。”
秦牧体谅刘二娘,刘二娘也十分大方的回敬他。
对此。
秦牧倒是没有拒绝。
他本来就是生意人。
这相思楼虽然说是风月场所,但那也是打开门做生意。
所以他不愿意在生意上为难他人。
头牌首日出阁。
那是有规矩的。
谁想一睹芳容,余音绕梁,就得用银子说话。
这事只认钱,不认人,做的就是规矩。
钱这玩意对秦牧来说,那就是个数字。
他也没必要因为碎银几两而计较。
包厢内的几个侍奉的侍女给几人倒酒。
案牍上摆了几个小菜。
单单坐在这里,便能感觉到这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味道。
“来。”
“俺们干了这杯酒。”
程处默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说实话。
这些日子可是将他给憋坏了。
原本天天花天酒地,风流快活。
自打跟刘暖儿成婚之后,那都不用刘暖儿管。
程咬金一个人就办了。
他没少因为程处默出来吃酒削他。
今日还是因为他说受秦牧之邀才出来的。
不然程咬金非要敲断他的腿不可。
“来。”尉迟宝林端起酒盏跟着附和道:“为了处默今晚的自由,咱们干了这杯。”
几人正喝着。
楼阁内便传来了刘二娘的声音。
“各位客官。”
“今日我家若烟出阁,规矩各位都懂,我就不多说了。”
“想听若烟抚琴一曲的,只管出价。”
“但丑话说在前面,我家若烟卖艺不卖身,若是谁不懂规矩,那也别怪我翻脸。”
在这长安城中。
刘二娘还是有几家靠山的。
她干的这买卖,少不了跟达官显贵打交道。
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刘二娘也不可能凭借女流之身,在长安城中混的风生水起。
紧接着。
各个包厢中便传出来了叫喊声。
“我出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