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比自己那套理论更为有效。同时也使得他更加坚信,自己当初不顾世俗眼光反对,把女儿也送去习武的决定无比正确。
事后得知姐姐为自己出了气的陆云择,关注点显然与父亲不同。他还在记恨那个圆脸上不规则的生着几颗豆大黑痣,小眼睛,大嘴巴,再把头发去掉,笑起来眯着眼,长得活像当地夏日河边一种有毒的癞蛤蟆,自己本就不喜欢,现在更加厌恶的罪魁祸首。
方富来当然不是什么恶人,虽然也偶尔有些在类似陆云择这种家境出身的人们看来,所谓为富不仁的处事方法。但本性不坏,且和豆花莊对门的关系,两家的交往并不生疏。
得知自己的一句玩笑给陆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方富来也感觉非常过意不去,所以也曾多次帮忙轰散那些顽童。
并在得知陆云择真的是经常半夜做梦,大量盗汗的事实后,一向注重养生力求长寿的方富来,还多次建议陆占明和秦云带孩子去看看大夫,免得耽误了什么病情,铸成大错。
陆占明和秦云听了建议,也真的照办了,只可惜跑遍了整个镇子上的几名大夫,他们望闻问切的也没能诊断个究竟,最后大多都是以一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陆云择平日里少胡思乱想,开几副安眠的草药不了了之。
本想重新睡下的陆云择脑袋里不断充斥着这些过往,睡意全无。正闭目养神,突然不知从哪里,毫无征兆而来的一股暖流,猛地由胸口开始向全身扩散。
感到身体异样的陆云择一惊,心想不好,本能的睁开眼睛又一次坐起身来,体内的暖流并没有停止流淌。有些惊慌失措的陆云择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这次真的不是梦。
一切来得快,去的也快。
不等反应过来的陆云择下床,暖流带来的燥热已透遍全身,又以极快的速度退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深冬时节,赤裸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站在地上的陆云择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湿的已如出浴或刚刚淋了大雨。
许久,缓过劲来的陆云择,摸黑脱掉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睡裤,擦干身体。又重新在屋櫈上找了件长衣穿在身上,坐回到床边。
无意间的一抬头,发现纸窗被映成了银色,窗外亮的已如白昼。仙月镇上,临近中午,豆花莊破例的没有开门。忙了整整一夜,天亮后才趴在店中桌上睡下的陆占明,猛地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揉着朦松的睡眼,陆占明打开了店门,对站在门外身穿灰色粗布长衣的老人,称呼了一声“巫先生”。
巫先生这个称呼,是仙月镇上的人们给这位有着大耳,鹰勾鼻子,尖嘴,小眼睛,佝偻身体怪异长相,活像当地戏文里巫师一样的老人所取的外号。
巫先生孤僻性格的原因,镇上没有人知道他姓甚名谁,来自哪里。只知道他自称是一位云游的教书先生,住在镇上边缘一处无主的院落里。
陆占明是巫先生来到仙月镇一年多以来仅有的交往。起因是巫先生来到镇上不几日后,便讨饭讨到了豆花莊。当时,善良的陆占明和秦云见巫先生清苦,便请他到店中喝了一碗豆花。
自此,巫先生每隔几日便会来豆花莊讨一碗豆花吃,陆占明和秦云倒也不介意,每次都热情的给他特意盛上满满的一大碗。
陆占明也曾几次试着和巫先生聊天,想了解一些关于他身世的信息,但每次都被巫先生顾左右而言它的躲避过去。次数多了,陆占明也便不再问了。
陆占明还曾两次到过巫先生的住处,但怎么看,那个院落也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巫先生,今日……”陆占明看着巫先生,面露难色。
“我今天来,是特意来向你们夫妻二人道别的。”巫先生看着陆占明,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笑着说道。
本来陆占明开门看到是巫先生,以为是他又来讨豆花吃,想说今日店里没有做得豆花,无法请他。却没想到被巫先生先开了口。
“巫先生要走了?”还没有十分清醒的陆占明确认道。
“嗯,我要出镇去办点事情,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今天特意来向你们夫妻道别,感谢两位一年多来对我的照顾。”巫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几碗不值钱的豆花而已,巫先生喜欢就好,不必放在心上。”陆占明憨笑起来说道。
“对于你们,可以说是几碗不值钱的豆花。但对于我这个老叫花子,那便是活命的根本。所以当然是要在意,无论如何都要感谢你们夫妻二人的照顾。”巫先生诚恳的说道。
“巫先生真的不必过于在意。”陆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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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说道。
“那我就算正式向陆店主和夫人道别了,将来若是有缘,也说不定还会见面。”巫先生说完,转身迈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豆花莊门前。
陆占明看着巫先生离开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喊道:“巫先生等一下。”
听到喊声,巫先生停下脚步。不待巫先生转身,陆占明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前。
“巫先生慢走,我刚刚想到,正有事情想要拜托您帮忙,还请您能够答应。”陆占明恳请道。
“亏陆店主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