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陆少寒随手递给秦菀一杯酒精度数最低的果酒。
秦菀看了他一眼，似是在犹豫迟疑。
陆少寒似是看出她心头的担忧，“给你爸妈打电话报备一下？”
秦菀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摇头拒绝了，“我相信大哥。”
说着，秦菀接过酒杯试探性地轻抿一小口。
那一刹，陆少寒清楚看到她眼神亮了亮。
“好喝。”秦菀评价道。
陆少寒随手又递给她一杯，有了方才的经验后，秦菀不再扭捏，顺手接过就喝了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
“好喝。”
每尝试一款新酒后，秦菀都会忍不住夸奖道。
陆少寒吐出一口烟，云雾缭绕之中，他的俊脸变得神秘而充满危机。
“大哥，你不喝吗？”
大概十几杯酒下肚后，秦菀抬眸直勾勾地看向陆少寒问。
见她脸色依旧白皙如常，陆少寒挑眉，“你这模样挺唬人。”
喝醉了，眼神都有点飘忽了，脸色却一点都没红。
身体也是稳稳坐在沙发上，坐姿乖巧不见丝毫醉态。
“我模样怎么了？”秦菀茫然问道。
说着，她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眸底出现一抹落寞之色。
“大哥……”
“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好看？”
陆少寒抽烟的动作一顿，抬眸对上秦菀认真的视线，他坐直身体，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
“陆少锦说什么了？”陆少寒开门见山道。
“大哥怎么知道？”秦菀脱口而出。
陆少寒神色淡淡，抬眸和她对视着。
四目相对……
秦菀心有所悟。
“给我发那条短信的人是大哥？”
陆少寒扫了她一眼，随手拿起一杯鸡尾酒轻抿了一口。
“帝都里对你有想法的公子哥很多，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少。”
“但见不得陆少锦好的，我应该是第一人。”
秦菀：“……”你倒是坦诚。
偌大的帝都，人人皆知陆家两兄弟不和。
陆少锦的阳奉阴违，陆少寒的冷酷无情，在帝都豪门圈子里早已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即便原主被陆少锦迷惑，对他痴迷不已，却也是知道陆家两兄弟敌对一事。
“大哥……”秦菀张了张嘴似是想问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见状，陆少寒开口了，“想好怎么感谢我了吗？”
秦菀：“……”我还没怪你拆穿我的美梦呢！
当然，这种想法秦菀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大哥想要什么。”秦菀一口饮尽杯中酒，灼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陆少寒。
“这个就得看你愿意付出什么了。”
“你若是想自欺欺人，继续和陆少锦好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但你如果想报仇的话，我们目的相同，倒是可以合作。”
四目相对……
看着陆少寒脸上的平静之色，秦菀开口了，“不管有没有我，大哥想对付他都很容易不是吗。”
见秦菀如此清醒识趣，陆少寒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终于浮现一抹淡淡的愉悦之色。
“也不傻，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陆少锦？”
秦菀：“……”
“大哥，开门见山吧。”秦菀不想听他继续损自己，主动岔开了话题。
陆少寒修长的指腹轻轻磨砺着杯沿，幽深黑眸里出现一抹耐人寻味的深意。
“对付陆少锦确实简单。”
“找一群人，往他头上套个麻袋，打一顿或者扔到国外去，都很简单。”
“但是……”
“我陆少寒天生脾气暴不好惹。”
“陆少锦敢招惹我，就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套麻袋打一顿未免也太温柔了，至于扔到国外再处理掉护照身份证那些，于他而言太过痛快了。”
“我就喜欢看他在我面前上蹿下跳，以为自己能蹦跶出一片天地来，却又梦醒支离破碎的那种绝望感……”
说着说着，陆少寒薄唇微勾，眸底浮现一抹淡淡的愉悦之色。
秦菀：“……”
见秦菀呆滞看着他，久久不语，陆少寒倒也不急，更不怕吓到她。
“要考虑多久？”陆少寒问。
秦菀一脸复杂地问：“……你就这么笃定我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有说过吗？”陆少寒反问。
秦菀：“……”你表达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
似是看出了秦菀心中所想，陆少寒把玩着打火机，“啪嗒”一声火光亮起，将陆少寒的俊脸衬托得越发精致出众。
“你可以拒绝。”
男人语气平静，神色如常，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如果我不跟你合作呢？”秦菀问。
闻言，陆少寒又是“啪嗒”一声，掐灭了手中的打火机。
“那就麻烦秦小姐把账结一下。”说着，陆少寒举手冲着门口的经理招手示意对方进来。
几秒种后……
秦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