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
我的那个朋友听到小孩哭的那么痛苦,赶紧穿越人群挤了进去,看到病房内一个小男孩儿缩成一团,紧紧的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的翻滚扭转,头上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雪,表情痛苦到了极点。
我的那个朋友认识这个小孩的主治医生,就问他这个小孩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这么难受。”
那个主治医生一脸愁容的说:“我们怀疑他是肚子里面有蛔虫引起的疼痛:但是化验大便里面并没有虫卵,同时也给孩子做了CT,也没有发现肚子里面有蛔虫,打虫子的药也给他开了也吃了,但是并没有看到一点蛔虫的痕迹。
现在所有的诊断方法都已经用过了,但是却无能为力。
我们准备找外科来会诊,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做剖腹手术,打开腹腔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是病人的家属不同意,毕竟这只是一个小孩。
现在我们双方都在这里僵持的,对于孩子此时此刻的痛苦我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的那个朋友听完主治医生的叙述之后,也没有多说,直接就过去给孩子切脉,他发现这个孩子脉细欲绝。孩子之所以满头大汗,应该是阴寒内盛,隔阳于外,必须赶紧用药回阳救逆,以免阳亡气脱,变为危证。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那个朋友并没有去管孩子肚子里面到底有没有蛔虫。
因为中医治病,就是临证治之,有其证用其药,现在就是一派阴寒,那就用大辛大热的药,以破阴凝。
于是他直接开出了四逆汤加吴茱萸方,急煎后放凉,让小孩儿慢慢地服下。
因为还要会诊其他病人,我的那个中医朋友开完药以后就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我的那个中医朋友又赶紧前往儿科病区探视昨天的患儿,结果刚到病房,就看到孩子的父亲欢天喜地的迎出来,握着他的手不住地感谢。
原来自打喝了我的那个中医朋友开的药以后,这个男孩儿很快就腹痛减轻,然后于半夜时分,泄出了39条蛔虫。
这些蛔虫团成了一个死结似的,整整一大团。泄出蛔虫后,这个男孩儿的腹痛就彻底好了,现在正在喝粥呢。我的那个朋友进去一看,孩子满面笑容,和前一天相比简直判若二人。”
柳浩天说到此处,笑着解释道:“我的那个朋友之开出四逆汤加吴茱萸方是因为,吴茱萸主腹痛,杀三虫。不管孩子肚子里到底是什么虫子,用这辛热之物,让孩子肚子里的虫子迅速退避三舍,脏腑久寒得散,蠕动加强,蛔虫就待不下去了。蛔虫在人体内必须环境适宜才能生存。如果脏腑过寒,则收引不动,引起蛔厥腹痛,如果阳火足够,蛔虫就会被赶走。
通过这个案例我是想要告诉你,在我们中医进行诊断的时候,并不一定需要知道患者腹中是否确定有蛔虫,而是根据阴盛脉欲绝的症状来用药。这样,腹中如有蛔虫,身体自会排出,如果没有,回阳救逆后,病人也有了生机。
相比于用手术去查看具体的情况,我的这个中医朋友只需要一句简单的中药就达到了相同的效果,这就是中医在内科领域的独特优势。
当然了,在外科手术领域,的确是西医的特长,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在外科领域,尤其是在骨科领域,中医也并非一无是处。
中医正骨技术非常强大,在这个领域,如果你能够遇到真正的好的中医,其治疗效果还是非常好的。当然了,如果遇到庸医,那只能自认倒霉了!
但是,在西医领域,不同样也有专家和庸医的区别吗?”
柳浩天说到此处,整个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张立光教授确实不屑一笑:“柳浩天,你所举的这个例子说的是你的一个朋友,你的这个案例是否真实可信尚未可知,你不能用一个无法确定的证据来证明一个大众并不认可的观点。”
柳浩天轻轻点点头:“行,你这样说也勉强说得过去。那么我就继续驳斥你的第第4个观点,你说中医没有细菌病毒等治病微生物的概念,所以它对病原体、传染源、传播媒介、传播途径等等就无从知晓,更无法制订出有效的隔离和消毒措施,历史上多次瘟疫爆发流行,中医的表现都是束手无策。
那么我认为,你的这个观点就更滑稽了。我们华夏历史上瘟疫很多,古代根本没有西医,我们都是靠中医化解的瘟疫,而且还因此而诞生了温病条辨这样的顶级针对瘟疫的巨著。
这次新冠疫情期间,中医疗效显著。连花清瘟胶囊贡献巨大。
至于你所说的第5个观点我都不屑反驳,我只针对你的一条发言说一下我的观点,你说什么至今没有任何一款中药能够通过国际主流医学界按“大样本随机对照双盲”规则的药效三期临床实验。
你的这个说法是否真实我不去论证,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你口口声声说中医药没有效果,甚至还成立了反中医联盟,你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告诉你,你们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扼杀中医和中药的发展,想要用错误的言论和思想去影响我们国民的思想,你们这样做是有好处的?
首先,就拿你张立光教授来说吧!
你为什么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