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盯着他没有说话。
这堕天使，也就是眼前的小羽，在灵魂上，楚天终于找到了跟那群白色的天使有所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她的灵魂波动，要比之前他遇见的那些天使，更加活跃。
如果要用一个比喻的话。
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些天使，仿佛如同死物被注入了灵魂，仿佛没有自己的思想。
而眼前的这只堕天使，她的灵魂波动，虽然跟之前遇到的那些天使有些相似，但是其中仿佛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智慧。
这是因为什么？
楚天想到这里，便直接将问题问了出来。
小羽听了之后，她楚天的眼神很是奇怪。
不过转念就笑了，从空中落下，收回翅膀，落回沙发之上。
顺手将沙发上的毯子，披在身上。
“看来你已经发现我们跟他们的不同！
你听说过提线木偶吗？那群傻白鹅……就是这样的东西，而我们……曾经也是！
不过，我们产生了自己的智慧，因此……
小羽诉说那他们的诞生。
楚天听完之后不禁大跌眼睛。
他根本没想到……那群天使，竟然真的是没有智慧的生物。
而小羽口中的堕天使，竟然是因为诞生了智慧，身体颜色才会发生变化。
这是一种所谓的诅咒。
是为了区分他们这群天使，是否出现了自我意识！
一旦有天使翅膀变成黑色，就证明他有了自己的智慧。
将会受到群起而攻之地格杀。
这便是堕天使的来源。
“这么说，你们这些鸟人……岂不是都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工具？”
楚天想到这里大跌眼镜。
小羽听楚天一口一个鸟人喊的，眼睛直翻，却不敢说话。
眼前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她是两翼天使，虽然是最低级别的天使，但是天使的身体多么强大她很清楚。
加上她拥有自己的智慧，还修炼了魅惑之术，主要是因为这种功法可以壮大她的灵魂。
让她比普通的两翼天使强大了很多。
但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吧，所谓的两翼天使，确实只是战斗机器而已，不过也有拥有智慧的存在！”
“哦？”楚天疑惑。
“我们变成堕天使，其实并非全部因为诞生灵智，而是因为，我们出现了自我怀疑的思想……嗯……
几乎所有诞生灵智的天使，几乎都会出现这种想法。
而那些没有这种想法的天使，就不会变色，更是会被赋予更高的能力……
便是晋升……”
小羽说到这里，楚天眉头一展。
“四翼鸟人？”
小羽点点头。
“对！”
话已至此，楚天也没了什么疑问。
他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田七跟小羽挤眉弄眼，后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他则是眉开眼笑，对她比划了一下，然后挂断了通讯。
过了片刻，楚天再次抬起头望向小羽问道。
“如此说来，你也出自梵蒂冈，应该对那里有些了解吧？”
知道了这家伙的身份，楚天再次问出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我……离开那里太多年了！”小羽犹豫了一下。
“太多年……是多久？”
“嗯……我比田七大八百多岁……这还只是我有了自己的记忆，之后的时间，至于之前活了多久……
我完全不记得！”
“我靠，你老牛吃嫩草啊！”楚天直接瞪大眼睛。
“你……”小羽眼睛一瞪，不过也仅仅是瞪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看着楚天。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也问你一个！”
“说吧。”楚天往后一坐翘起二郎腿。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你在游戏里叫什么名字，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好像不是一个问题吧？”楚天撇撇嘴。
不过小羽却一直紧紧盯着他。
楚天无奈，耸了耸肩膀。
“行吧，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因为啥都有旁边好像是我的，我自然能看到员工资料。
至于我的游戏名字……我不是德鲁伊！”
说到这里，楚天便停住话语。
“我还不是神射手呢……啊？你是……你是……
德神？”
小羽从沙发上直接蹦了起来。
楚天却只是回忆他一抹微笑。
“太好了，太好了……简直是天上掉下来个馅儿饼，哈哈……”
然而接下来，小羽就跟发了疯一样。
疯言疯语不知道说着什么。
弄得楚天一愣一愣的，以为这个女人傻了。
下一刻，这娘们儿直接一步窜到楚天面前。
一把拽住楚天胳膊，直接将它夹在胸前。
“走，跟我去个地方！”
这一下更把楚天惊的不轻。
看着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个……我牙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