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紫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妹妹,被照顾是理所应当,那么如果她多了一个弟弟呢?
曾经宴时修遭受过的一切,时兰要宴紫晴,一一品尝一遍。
……
宴父被捕以后,没有人可以联系,只能给宴母打了电话。
宴母虽然同意过来见他,但是,对于宴父提出的要求,一概不理,就当完全没听见。
宴父想要律师,还在妄想减刑,他以为宴母会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帮他最后一把,但是,宴母到看守所的时候,拿得却是离婚协议书。
“警察同志快下班了,长话短说吧。”
夫妻两人隔着玻璃,手里拿着电话。
宴母看着宴父,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恶心,坐在椅子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婆……给我找个律师吧。”宴父看上去瞬间苍老,开口,也有了祈求的意味。
然而,宴母只是冷眼看着他,说:“离婚吧。”
“老婆,别这么无情,我们好歹几十年的夫妻……”
“你别忘了,你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宴母说道,“以前我容忍你、容忍宴紫晴,是因为宴紫晴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我没想到,冷血无情原来也可以遗传,要早知道我会生出那样一个东西,我早就离开你了。”
“老婆……”
“别出来了,老死在里头吧。”宴母平声地说道,“我不仅不会给你找律师,我还会出庭作证,证明你二十八年前,都做了那些恶事。”
宴父听完,直接砸了电话,大声地威胁宴母:“你这个贱女人,不得好死!想让我离婚,下辈子吧。”
管教听到动静,立即上前将宴父摁住:“老实点。”
“我不会死,我会好好地活着,我就在监狱外面等着,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死在里头。既然你不同意离婚,我只好起诉让法院一并解决了。还有你女儿,我也不会再过问,我会把我所有的钱都清理出来,捐给福利院,至于你们父女,不配得到我一分钱!”
宴父双目赤红地看着宴母,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这一切都没用了。
宴母的态度非常决绝,这让宴父唯一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他们宴家不是没有其他成员了,但是,宴父这些年太作,早就把家庭关系搞得四分五裂,所以,也不会有亲戚会来帮他。也就是说,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坐穿牢底要么只有一个死。
……
宴家这出闹剧以后,宴时修的真实身份,又成为了网友讨论的新焦点。
但是,双时那边明显表态,并没有公开宴时修亲生父母身份的打算,也并不打算,和那边家庭有任何的牵扯。
所以,网友纷纷猜测,或许,宴时修的原生家庭,其实比宴家还要不如,他或许是什么小三的孩子,还有可能是交际花的意外。
双时既然不肯公开,也就代表,宴时修的身世,或许真的没有那么光彩。
看到网络上那些五花八门的猜测,时大小姐只想顺着网线过去打人。
不公开为什么就是小三、交际花?不能是总统的孩子呢?
此时,宴时修才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大小姐放下手机,从宴时修手里接过毛巾,跪起身来,往他身边靠:“哪天去南启?”
“明天下午吧。”宴时修轻轻地搂着她的腰道。
“真的不打算和连家人相认?”
宴时修摇了摇头:“我有家,何必要去别人家硬挤?”
“外界的猜测太难听了。”
“又不是真的,何必在乎?”宴时修揉着她的腰说。
时兰往后一坐,微微仰头看着宴时修,拨弄着他半干地头发说:“那以后,就专心和本小姐玩。”
宴时修搂着她的腰,顺势压了下去,看着时兰清澈明亮的双眸问:“你是不是还给宴紫晴准备了节目?”
“宴叔叔,那必须的,我想欺负谁,没人能反抗。”
“那……你也来欺负欺负我?”说完,宴时修扯开了浴巾,俯身吻住了时兰的唇,“上吗?”
时兰翻身,让两人换了位置,然后勾着宴时修的下巴,调戏道:“宴叔叔腰不好了,我知道。”
“嗯?”
大小姐爱挑衅,尤其是在男人擅长的事情上,永不服输。
即便是后半夜声音有些发哑,她也顽强地坚决不让自己睡过去。
宴总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证明了一下自己的腰。
黎明前夕,大小姐终于举起白旗,认了输。
“宴哥哥……我服了。”
宴时修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又将她抱了出来,放在身边:“以后还皮吗?”
“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可以认错,但……死也不改!”
两人才刚躺下,但是,楼下法拉利就开启了叫早服务,大小姐没力气了,推推宴时修,说:“你儿子饿了。”
“嗯,你睡。”宴时修穿着睡袍起了身。
“看来,法拉利又想看恐怖片了。”
宴时修看着时兰呢喃,忍不住地笑了一声。
每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