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都来不及阻止,那把匕首就刺了进去。
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紧接着,呼吸越发困难,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晴慌张赶来的时候,院子里跪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施救。
而白绫稚,面色苍白,了无生气!
“渊儿你撑住,我现在就去通知凌云阁!”
暗阁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在白绫稚昏迷的一瞬间,就迅速封锁了整个宅院。
白幼渊浑身都浸透了血,一双眼眸又亮又干净。
他跪在地上,手中的药膏不要钱似的往苏钰亭身上堆。
可他却绝望的发现,这些药对他完全不起作用!
就好像,这人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他不敢放弃,他娘亲的命还挂在这狗男人的身上!
凌云阁赶到之后,迅速展开了全面施救。
白绫稚被抱进房间,白幼渊被摁着换了套干净衣裳:“渊儿,你看着你娘,这个药,一盏茶喂一颗,可听明白了?”
白幼渊捏着小瓷瓶,用力点头。
苏钰亭还躺在院子里,浑身的血就像是要流干了似的。
凌云阁的人沉稳的将所有办法试了个遍,最终对视一眼,下了决定似的,从领头人那里要来了一颗备用药丸。
还没来得及实验,但也只能试试看了!
……
苏钰亭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是天空。
浑身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甚至连折磨他的痛苦,都一并消失了。
他轻快的起身,才发现身下的土地已经被血浸透。
他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大步踏进屋内:“稚儿,这才是你们凌云阁的底气所在?”
他眯着眼眸,看着重新恢复生气的女人,面色阴鸷。
“只是很可惜,就算有药,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生下来就是为我而活,你的命掌控在我手里!”
“我决不允许,你用任何办法,取代自己的血!”
说完,他袖子一挥,就迅速离开。
白绫稚的心沉了沉。
凌云阁的人迅速开口:“主子,看来我们研制的解药起作用了,只是不清楚,这解药抑制疼痛的作用能持续多久。”
白绫稚缓慢摇头:“不用研究了,苏钰亭享受的,是能随时控制我生死的掌控欲。”
“竹玉香呢,进展如何?”
凌云阁这才连忙掏出药盒:“做出来了,正在加急做出整个京城的份量。”
白绫稚这才应了一声。
凌云阁的目光,这才有些不可思议的落在一旁白幼渊的身上。
“阁主,渊儿的医术很好,甚至比起我们凌云阁的一些人都要厉害。”
“若不是他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采取了急救措施,恐怕……您都撑不到我们赶过来。”
白绫稚将小团子搂进怀里:“嗯,他一直都很好。”
说罢,她才盯着外面那摊血迹:“清理干净,让秘阁动手吧。”
凌云阁的人应声退下,云晴也领命离开。
白幼渊后怕的死死抱住白绫稚:“娘,真的没事了吗?你刚刚可是……”
他一想到白绫稚连呼吸都停止,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