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下官与她偶尔也说几句话,但是算不得很熟悉。”
狄国舅呵呵笑了一下,然后又举起酒壶给他倒酒,“听说她得病了,如今可好了?”
曹御医摇头,“不知,太子妃把她关在小院子里头,不许任何人进出,便连饭菜都是从窗口放进去的。”
狄国舅一听,很是诧异,“为什么啊?这得的是什么病?竟然要关闭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莫非是得了痨症么?”
御医想了想,“也不像是痨症,没听过她怎么咳嗽的。”
“不是痨症,那是什么病啊?怎地还要关起来了呢?”狄国舅引导着半醉的曹御医,“这素来只有会传染的病才需要隔离啊。”
曹御医忽然脸色有些变了,“国舅爷这么一说,倒是让下官想起一个多月前,太子妃忽然来找下官问麻风症的事。”
狄国舅眸子一动,继续倒酒敬酒,“来,再喝一杯。”
曹御医摆摆手,“不喝了,不胜酒力了。”
狄国舅把杯子塞给他,“您这酒量没个三四斤醉不了,本国舅又不是第一遭和您吃酒,别不给面子,干了这杯。”
曹御医半推半就,便又喝了一杯。
狄国舅放下酒杯,看着曹御医问道:“那当时您可曾问过太子妃,是何人得了麻风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