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夫人,怎么样?舒服么?本大爷说过,会让你叫的停不下来……”
感受着身下宛如云层一般柔软弹性的娇躯,王立鹤怎么都没有想到,今日竟然由此艳遇。
尤其是身下如狼似虎年纪的妇人,从反抗到心灰,再到压抑地动情。
这种征服的心路历程,简直让王立鹤如处云端一样。
但就在他正享受着这种逍遥快乐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腰部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就摔在凉亭之中。
“你们这对奸夫,给老爷打死他们!”
“啊???”
“啊……”
王立鹤听得出来,这是陈明的声音,或许心中已经隐隐做好了准备,王立鹤到并没有多么的吃惊。
而之前哪怕被奸淫都没有发出声音的妇人,此刻竟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声,瞬间在寂静的夜色中传出很远。
“打死这对狗男女!”
或许喊出这话的陈明,听到这话的奴仆们,都没有把这当真。
毕竟打死一名带着三千兵的将军,这和找死没有什么两样。
更别说一个县令,如果都尉不配合,手下也就那么几十个县衙的衙役,拿什么和别人比较?
官场中人,最是会权衡利弊,一个哪怕捧在手上的女人,为了仕途前路,说不定明天就会弃之如履。
但是做贼心虚的王立鹤不知道啊,他只是一个武将,哪里明白文官地这些圈圈绕绕。
听到“打死”这两个字,作为一个武将,条件反射性的身体机能就动了起来。
甚至当下都顾不上穿上裤子,就那么光着两条腿,从靴子当中抽出一把匕首,迎着几个家丁就冲了上去。
一个经历了火与血考验之后的士兵,和一个普通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今天王立鹤和他的亲兵就像陈明阐述了一遍。
几个眨眼之间,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家丁,甚至连逃跑都还没有来得及,就被王立鹤和亲兵两人,直接全都放翻在地上。
看着不过几个眨眼间,几个家丁就只能倒在地上抽搐着。
妇人和那名叫小翠的丫鬟,只能惊恐地抱在了一起,而陈明则已经软瘫在了地上。
“将军!”
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了一下王立鹤,亲卫看到眼前这幅场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别说亲卫了,就是王立鹤此时看到这幅场面,也有种麻爪地感觉。
不就是一次打野食么,怎么就被人捉奸在场呢?
更为让他感到懊恼地是,这个捉奸的人,竟然还是一个县令。
想象着当前朝中,文官所拥有的的势力,王立鹤瞬间都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怎么当时就没有管得住自己地裤腰带呢?
扭头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和丫鬟抱在一起的妇人,虽然依旧我见我怜,但是王立鹤却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冲动。
“有……有本事……你……你连本官一起……一起杀……杀了!”
经过了最初的惊恐之后,又气又吓之后,陈明的胸口急剧起伏着,但是理智却开始回笼了。
碰到这种事情,他暂时吃亏是肯定了,但是最后胜利的肯定是他。
毕竟,在文官的面前,武官也就是一条狗。
这是他读书时,先生潜移默化所传达地思想,这也同样是当官之后,所有文臣们共识地思想。
既然最终作为胜利者,那么他说两句体面的话,挽回一下自尊心,总不算过分吧!
但是他却完全忘记了,什么叫做“匹夫一怒,五步横尸。”
“噗嗤……”
一声利刃刺入肉体的闷响,王立鹤那把沾满鲜血的锋利匕首,就直接插入到了陈明的脖子上。
捂着脖子以及插入咽喉的匕首,陈明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瞪得挣圆的双眼,惊恐地控诉着,仿佛在问为什么。
一个六品的中郎将,竟然敢杀一个七品的县令。
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及其荒谬的事情。
可是如今这种荒谬的事情,竟然荒谬地发生了。
而同样没有想到这种结果的妇人和丫鬟,同时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看了这一幕,王立鹤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两女的跟前,掐住两女的脖子同时猛力地一扭。
“嘎达”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两女就在昏迷当中,悄无声息的死去。
刚才还在欢好的女人,此时已经躺在地上成为了一具冰冷地尸体。
饶是亲卫知道自家将军心冷,无情谊,但是如此拔鸟无情地事情,竟然做得如此利索。
而全程作为唯一知情的人,亲卫不由为自己的性命感到担忧。
不过哪怕心里波澜翻滚,但是他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地异常来。
好歹作为王立鹤的亲信,某些迎来送往地事情,他也做了不少,所以一点城府还是有的。
对于亲卫异常的情绪,原本情绪也不在水平线的王立鹤,根本就没有察觉。
解决完了一切之后,他才慢慢穿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面无表情地看了地上的几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