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面色沉重地继续说着。
“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老夫的推测,但是事关江山社稷,那么,是诸位大人敢赌呢,还是陛下敢赌呢?”
听到柳承宗的话,大殿之中的诸人再没有一个敢开口了。
开玩笑,出谋划策倒是简单,可是要和最后承担责任联系在一切的话,那么谁还敢随意开口。
尤其是这种事情还涉及着皇帝的江山社稷,涉及着大乾天下的数百年气运。
别说百官了,就是御座上的新元帝,如果不是强自忍耐地话,都差点站起身来。
如果说这大殿上最不敢赌的人,那么就要数新元帝莫属了。
毕竟江山社稷,是属于他的,而不是那些捞一把就走的官员的。
不管谁坐江山,都需要官员治理,不过是得到地多少而已。
可是皇帝就不行了,如果一旦失去了江山的所有权,那就意味着死无葬身之地了。
沉吟了一下,新元帝细细琢磨了一番,微微皱着眉头看向柳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