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如果说要是有人劝阻自己,胡平利倒是非常理解,可是两国军队体系都关注自己?
胡平利到没有自恋到,自己这个武王的名头,值得两个国家所有的军人共同关注。
面对胡平利的疑惑,扎莫得很愿意给他解惑。
“因为你有了第一次念头,未来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别人能够阻止你第一次,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能够阻止你第二次。”
“毕竟你可是陛下的亲弟弟啊!”
“所以,为了不让你这个隐患爆发,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就是让你远离兵权!”
“武王殿下,你能够想想一下,两国的军队都在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的场景么?”
“虽然每次都损失的不多,但是却从来都赢不了一次战争!”
“如果碰到这种情景的话,殿下认为陛下可以容忍你带多长时间的兵呢?”
那种恐怖的场景,光是想象一下,胡平利就是浑身一个寒颤。
好家伙,不仅敌人针对自己,就连自己的手下都在配合敌人针对自己。
那种凄惨的场面,胡平利感觉还不如一刀砍了自己算逑了。
好不容易积极一次,却差点捅出一个大篓子。
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胡平利干脆不在这个不擅长的领域当中费脑筋了。
躺平了一般,干脆软趴在案几上,胡平利无所谓的摆着手。
“那算了,我不管了,国师大人,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什么都听您的!”
听到胡平利的话,扎莫得只能愤恨地翻了一个白眼。
自己又不是陈展那个妖孽的家伙,那能够养活得了这数万……
陈展???!!!
忽然,扎莫得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的一拍双手!
“啪!”
“怎么了?”
被扎莫得那兴奋的样子,给吓的瞬间坐直了身体,胡平利担忧地看着扎莫得。
要是因为一个俘虏的问题,还把自己国师逼疯的话,那自己可就罪大恶极了。
要知道,扎莫得在雍朝的作用,甚至都比自家那个皇兄更加巨大。
甚至被称为最博学的陆向道,在能力方面,也距离扎莫得有着很大的差距。
“哈哈,我想到办法了!”
看着宛如疯癫的扎莫得,胡平利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没有办法,在谋略方面,他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所以只能靠扎莫得一个人苦苦思索了。
而此时扎莫得说想到了办法,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是胡平利依然松了口气。
想到了就好,不管好不好,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大不了多费点劲而已。
“不知道国师大人想到了什么办法?可否告知小王?”
向人倾诉寻找认同感,是人性的共同,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理解。
听到胡平利如此识趣地询问,正在兴头的扎莫得,当即兴致勃勃地就解说起来。
“我这个办法呢,还是受到了陈展的启发!”
扎莫得第一句话,就将胡平利说的有些发懵起来。
“这又关陈展什么事情?难道国师大人也准备带着这些人回草原做苦力?”
“可是不对啊,咱们又没有什么要修建的,哪有活让他们干啊?”
在草原上生活的人,都是逐水而居,随时拉着帐篷,哪里需要修建什么道路和城池。
除了王庭之外,整个大草原上,连第二个城池都没有。
对于胡平利的猜测,扎莫得有种无语的感觉,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就没有叫错的绰号。
这位武王,大概率所有的营养都供应到肌肉上了。
“并非是要将这些俘虏都带回去。”
“陈展不是俘虏了我们数万的俘虏么?”
“而我们就拿这些俘虏和他交换,把我们的人换回来!”
“这……这个……”
听到扎莫得的话,胡平利刚准备点头,随即又有些犹豫起来。
“他愿意换么?要知道这些人他未必留得住,可不会像我们的人一样,随意使唤!”
所到这里的时候,胡平利的心里都隐隐刺痛。
六万多青壮啊,虽然有男有女,但雍朝人普遍体格健壮,做苦力无论男女都是一把好手。
可是外面那六万人,别说以折冲府那苛刻的训练了,就算是送给胡平利当兵,胡平利也未必敢收。
毕竟谁都不希望在大战的时候,自己一方的士兵,竟然还没有开始打,就率先逃跑了。
所以,在胡平利的眼里,外面这六万多人就是弱鸡,哪里比得上雍朝的青壮。
更何况外面这些人对于渝州来说,可不是俘虏,而是大乾的百姓。
用一群老实的苦力,去换一群大爷,陈展未必会昏头地同意这个交易。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所以咱们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突进冀州的领地。”
“到时候,我们掠夺来的东西,正好也有人帮忙运送了。”
“而在掠夺资源的同时,就让这些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