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啊?”白修然把娜娜放下,转身走进厨房,轻轻的抱住徐蝉衣道:“我不是说你教育孩子是不对的,而是方式不对,不哭不哭。”
他对女人感到无力,上辈子就是嫌弃女人影响经商拔刀的速度,这才一直没有结婚,这辈子天降老婆躲也躲不掉。
他抱着徐蝉衣,双手给她擦了擦眼泪,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小心翼翼朝着脖子亲了上去。
“呸!不要脸。”
徐蝉衣被他给弄得羞红着脸,整个人还有些小开心,淡淡道:“我不是说教育孩子的问题,我是担心我是担心,呜呜呜呜。”
白修然一头雾水,这女人脑子在想什么,他把徐蝉衣抱在怀里,轻声细语道:“你担心什么,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咋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徐蝉衣推开白修然跑进屋里,哭得更大声了。
白修然一脸黑线,尼玛!女人还真是难对付,不分时代不分年纪,总会有无理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在哭什么。
他唉了一声,走进屋里,把徐蝉衣抱了起来,语重心长道:“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人欺负你了还是有人欺负娜娜了,你到底因为什么?”
徐蝉衣哭了很久,这才说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我是没用,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你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你别整天胡思乱想好不好!”白修然一脸懵逼。
徐蝉衣从包里掏出一张报纸,扔给白修然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三天两头的换女人,你心里难道真的没有我们母女嘛,结婚这么久你碰都不碰一下我,我真的很差嘛?”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白修然皱了皱眉头,接过报纸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某白姓辣酱厂老板花边新闻,报纸上四五个美女的照片,还有跟白修然的小剧情,要多真有多真,跟有色小说一样。
“哈哈哈哈!”白修然笑得可开心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这种剧情的主角,他乐得不行。
徐蝉衣看着他乐更委屈了,又哭了起来,委屈巴巴道:“看来是真的了,你要是不要我跟娜娜,我们母女俩回娘家好了。”
“你现在有钱了,我已经配不上你,我有自知之明,明天我们就离开,现在就收拾行李。”
徐蝉衣说完也不哭了,转身就收拾行李,她的心已经死了,白修然笑得那么灿烂,说明根本没把她当回事,这件事是真的,也不管她哭还是笑了。
“说什么瞎话呢,这个世界上你最美,我笑是因为写得还蛮生动,这种花边新闻一看就是搞出来逗人玩的,你还真相信,压根没发生过。”白修然把她抱着怀里,阻止她收拾行李。
“真的?”徐蝉衣眼眨了眨。
“当然是真的啊,这种花边新闻你也信,你不是说我不碰你嘛,那咱俩今天就把事情给办了,以此证明我对你的真心好不好。”白修然说完把她得更紧,他觉得夫妻俩人心隔肚皮总是不好,接触接触身体就好啦。
徐蝉衣有些怕了,整个人心跳的不行,不过她没有拒绝,嘴上娇滴滴道:“你也不怕害臊。”
“害臊?夫妻俩怕什么,来吧,我会轻一点,咱们再生个大胖小子。”白修然嬉笑道,他刚准备动手就听到门嘎吱响了一声。
“妈妈,我饿了。”娜娜探着小脑袋,嘟起嘴咿咿呀呀道:“爸爸,你们在干嘛啊,骑马马嘛?我也要骑马马。”
白修然咳嗽了几声:“啊!对,明后天你小姑姑放假了,你去跟她玩吧。”
这个小屁孩,白修然迟早要把她支出去,改天送去老家陪妹妹做作业,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学习的痛苦。
“小妹还没放假呢,你瞎说什么,娜娜要是饿了妈妈去给你做饭。”徐蝉衣笑了笑,转身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娜娜乖,一会吃饭,爸爸去洗个澡。”白修然逗了一会娜娜,然后去洗了个热水澡,一家人吃完饭后就睡了。
次日清晨。
白修然吃完早餐就朝着工厂走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朝着简美走去。
简美现在人山人海,排队的车肉眼可见有几十辆那么多,这厂子看起来也很大,白修然扫了一眼拉货的人,都是老熟人。
这些人都是以前在冤大头拉货的生意人,他倒也没瞎想什么,有利可图有钱可赚这才是生意人,于是跟一群人热热闹闹打了声招呼。
“秦老板挺早啊。”
“陆老板最近生意也不错啊。”
“张老板好久不见了,有空请你喝酒。”
众人一脸懵逼,不过依旧热情道:“改日一定请白总喝酒,咱们不醉不休啊。”
“那就说好了,改日不醉不归。”白修然哈哈笑了几声,问了保安,朝着余大龙办公室走去。
众人一脸疑惑,纷纷猜测白修然肯定是熬不住,这是来认怂来了,也算是一代传奇了,空手套白狼起家的,可惜遇到了余大龙,不然这白修然未来可真是一片光明。
秦富国可不这么想,他似笑非笑,看着白修然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白修然可没那么简单,他若是认怂那太阳也就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