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挺羡慕的你。”
“你这回，应该死不了了。”
“走了。”李易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等他彻底走出了大牢。
孟望之的牢房门口闪出一道丽影，正是上官婉儿。
孟望之没有抬头看，只是笑道：“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巡夜人，你们值得吗？”
“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吗？”上官婉儿答非所问。
孟望之轻笑：“你们观妖司那个老道士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上官婉儿沉默，随手丢进去一坛酒，还有烧鸡。
和李易带的一样。
孟望之随手接了过去，自顾道：“这方法，是那老道士在十二巫寻得的，当年只有我爹知道。”
“他知道的，都告诉那老道士了。”
“所以，你现在知道的，已经是全部。”
“看你人不错，此事，可要慎重考虑。”
“老道士告诉你方法，也告诉了你代价，他是想要，让你继承那观妖司吧？”
上官婉儿没回答。
观妖司司首。
一生不得动情。
只修道。
这是代价。
孟望之又是摇头：“就算救了他，以后啊，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真的值得吗？”
良久。
上官婉儿缓缓开口：“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什么值得不值得。”
“我只是，不想让他死。”
“他活着，其实就很好了。”
“我跟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样的理由，你自己都不接受吧？”孟望之喝了一口酒，语气满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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