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驹铃的称呼也有“小道长”改成了“道长”。毕竟云上观之人即便是小小一个的道童也比他们的派中精英要强得多。
驹铃见禹重山失态,便提醒道:“禹掌门,请问苏异可是在贵派之中?”
禹重山回过神,却还是不回答,又问道:“可否冒昧问一句,道长与苏异是何关系?找他又是所为何事?”他不知道云上对苏异的态度,不敢随意回答,只得谨慎试探。
驹铃见禹重山闪烁其词婆婆妈妈,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怕是不怀好意,于是又耐着性子答道:“晚辈曾与苏异有过几面之缘,此次是家师想见他一面,特意谴晚辈来寻他。”
驹铃怕禹重山不怀好意,又怕他其实是有心袒护苏异才会问东问西以探清虚实。不想错过任何有用的信息,驹铃只得想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回答。
禹重山思索半晌,还是七分真三分假地说道:“实不相瞒,苏异确实是加入了本派。只不过可惜前几日在凤果岭执行任务时,他被点金派的赵郃打成重伤跌入尧帝江中。我派弟子舍身入江相救,还是未能幸免于难。老夫痛心疾首,已是派出人马四处寻找,一日没有结果便一日日地找下去。”他将苏异的意外全都算到了点金派的头上,撇清了关系;一面又树立了自己名门正派,重情重义的形象。
听说苏异受伤落水,驹铃心中担忧。但有了上次假死的经验,说不定苏异装死成性,这次也是故技重施。况且这点困难对苏异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想通此节,他心下稍安,于是问道:“禹掌门可否将苏异落水的位置告知晚辈?”
“据本派弟子所述,苏异在尧帝江凤果岭段的上游落水,顺流而下,之后便不知去向。道长尽管放心,老夫一旦得到消息,一定第一时间想方设法告知。”禹重山说道。
“多谢禹掌门。”驹铃得了确切消息,总算不虚此行,有了个寻找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