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伊人笑眯眯的，“还有呀，那边是有脏东西吗？”
刚刚的视觉冲击太大了，方云脑袋还偏到一边的，“没有没有。”
应着，连忙看了回来，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别往那上边瞟。
“来这边工作，怎么样？我上次看你在网上和我说，你很累，很累很累.......还说什么，果然资本家都是搞剥削的......”方云基本上天天都要和秦伊人聊天，他之前因为秦伊人回消息变得很慢，还以为什么了呢，原来是出国出差了，有时差。
不过，听到秦伊人问这资本家都是剥削的，方云不好意思的战术性清嗓，然后坐得比较端正，“咳咳，您......那是开玩笑，明伊集团对员工，简直不要太好了。”
“是么？有这么好么？可是我今天翻朋友圈，刚巧我有个明伊集团的朋友，发了个朋友圈，说什么，搞钱搞钱，搞完钱辞职的......加油吧打工人呢。”
“呵呵，发给我看的是吧？”秦伊人语气还是乐呵呵的，说着玩笑话。
“......”看个鬼，那是没多想，不然方云他发朋友圈，怎么也是，“老板最伟大”啥的了。
“哈......哈哈。”方云干笑两声，身子也有些绷着，“您说笑了，我就开个玩笑，当不得真的。”
秦伊人也没眯着眼睛，表情变得比较严肃，很认真的盯着方云在看，看得方云都有些发毛，坐立不安的时候，
“您您您......我很可怕吗？”她询问着。
“啊。”方云连忙摆手，“您瞧您，说什么呢。”
还是您，秦伊人不喜欢，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语气很轻，但是很认真，“小方，这里没有外人在，”
“我们......是朋友。”
“你不要这么拘谨......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