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暴风雨不断拍打着玻璃窗,轰隆隆的雷声响彻耳中!
沈一一说完话后,现场所有的人异常的沉默下来。
战辉气的面色铁青,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暴怒的情绪,张开口道:“霍夫人,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早就来过了?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是你和霍三爷在这里,裴一楠也已经死亡了。现在,难道你要将裴一楠的死亡嫁祸我的身上?你可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是跟着我一起来的,这么多证人难道不能证明我的清白?你就算是想栽赃,也要找个不在场或者没有证人的人啊,是不是?!我是看在你是霍家的儿媳,两家交情不浅,这才想今天来帮你,谁能想到,你竟然……哎……我是这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庭君啊,这件事情你是个什么态度呢?!”
众人听了战辉的话,目光带着谴责的看向了沈一一。
是啊,总统长公子不辞辛劳的来帮忙,谁知道,这女人简直是不识好歹啊,竟然栽赃嫁祸!
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这完全就是畜生啊!
这也就是长公子脾气好,不和他们计较,如果是他们,这会儿说不定要对沈一一做点什么了呢!
原本他们以为霍三爷碍于长公子的威慑力肯定是要狠狠教训一下自己的女人,让她道歉。
谁知——
霍庭君目光扫视在战辉身上,眼底却带着不友善的蔑视,嘴角泛着飒冷的痞笑:“啰里吧嗦说什么呢?我媳妇儿刚才问你,你为什么会忽然带着这么多人跑到裴一楠藏身地,她问什么,你老实回答就行。再说半个字废话,我直接用刀子插断你的舌头,不会说话那就永远都不用说了!”
众人:!!!
战辉气的肺都要炸了,可面对霍庭君雷霆震怒,他却不敢硬碰硬,嘴角抽搐了几下,竟然浅笑着回答:“庭君,我刚才是和弟妹开个小玩笑缓解一下气氛,你看,你怎么还当真了,怎么就生气了呢?弟妹问的这个问题,我……哎,我之前不回答是有些为难,我之所以知道裴一楠来这里,是因为有人举报。之前是为了保护线人的身份,不过,现在如果不解释清楚,我怕你们对我会又误解。这样,来人,快点将线人带来……”
“是,战少!”
属下去带线人,战辉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沈一一,唇角扯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沈一一:……
他倒是挺自信,这个线人估计是个老熟人,会对她不利吧!
果然——
沈一一刚这样想,属下便将线人带了进来——
大概线人已经在来的路上听说了裴一楠的死讯,人还没有进门,便可以听到她凄厉尖锐的哭嚎声。
“学长,呜呜呜,裴学长,你,你怎么就这样死了,这不可能……我,我不能相信,这,这不是真的,呜呜呜,不会的,我不相信啊,我们昨天见面的时候明明你还是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变了,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是谁,到底是谁杀了你啊,呜呜呜,裴学长……”
沈一一眯着漂亮的眸子,侧头看向旁边的霍庭君,轻声提醒道:“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霍庭君之前没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熟悉,但是一旁的紫辰却顿时炸了。
“我艹,这声音确实熟悉,这不是林家那个叫林西的女人吗?她竟然暗地打电话给战少玩举报,这人不就是被她藏起来的吗?她现在这是闹哪出?!”
紫辰话音刚落,众人便看到林西披头散发,脸上布满泪痕,身子踉跄不稳的扑进了门。
她一进门,首先看向了战辉,哭喊着:“战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我听说学长被人害死了,这是不是真的?呜呜呜,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不是说过会保护他的安全吗?可现在,他为什么还是被人害死了,到底是谁?是……”
战辉耐着性子,语气温柔的安抚道:“林小姐,你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也非常抱歉,我是想保住裴一楠,将事情真相查出来,可是……哎,谁能想到我们来的时候,裴一楠已经被人害死了呢!现在我们也不清楚凶手是谁,不过,我们来之前霍家的三爷和少夫人在场,他们两个能力出众,有他们在,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真凶了,你别太难过了,坚强点啊……”
战辉这话听着是赞扬霍庭君和沈一一,可是仔细琢磨便觉得不对劲,这明显是将责任推卸到了霍庭君和沈一一身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