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不甘心！
“不对，也有可能是手下的学生，偷去卖了……”
周全想到此，忍不住狐疑地看着他手下的那几个学生（住院医、规培）。
周全二话不说，赶紧发邮件给期刊：“我敢肯定这份论文是我亲自一笔一笔写的，请问那篇论文是哪里、谁写的？我愿意当面对质。”
面对有纠纷的论文，期刊一般会选择撤稿。
想了想，周全又打了几个电话，问了熟人，不久之后终于得到了答案。
——单位：粤省省二院
——第一作者：周墨，通讯作者：牛建军，第二作者：黄一明。
“？？？？”
当周全拿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是懵逼的！
心内科？
啥东西！
周全一开始还以为是肝胆外，或者消化内，结果没想到是心内科。
“等等，这个周墨……不就是当时把病人转给我的那个学生吗？”
“他是第一作者？”
这一刻，
周全感觉一阵草泥马在内心狂奔而过。
当时自己想着写这个论文的时候，想着要不要便宜一下周墨，给他个四作五作，后面觉得周墨就是个学生，配不上他的论文。
结果，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不对啊，他区区一个医学生，论文速度怎么可能比我快！”
“我手下可是有4个学生，天天逼他们熬夜才完成这篇论文的！”
“怎么可能比我还快？！”
“失策了！”
这一刻，周全感觉非常不甘心！
毕竟，自己还想着自己靠这论文评副教授的！
“不行，这论文，说什么也要抢到手！”
周全绞尽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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