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分不清啊。
不过张铭知道，龙子螭吻的的确是有点份量的。
曹婴也一脸认真道：“其实也很难分清，上官云嫣的也不小，周凝的也在C以上，就算摸着都难分得清谁是谁。”
再聊就流鼻血了。
张铭不打算多说这个话题了。
“龙子的事再说，反正就这三个人，总会找到线索的。”张铭对千面又问道：“对于生堂，你还有什么线索没？”
千面点头道：“有一点线索。根据我对生堂成员的调查，这些人都是各大世家的弟子，不过在世家中并没有什么地位，而且早些时候实力也不怎么样。可是却不知道为何近三年里，实力却突飞猛进，好像吃了神药一样，都突破了先天境。”
这倒是值得主意的地方。
前面被张铭所杀的那一个，同样也是近几年内实力突飞猛进。
张铭轻锁眉头，问道：“一个是这样可能是巧合，可是个个都是这样就不是巧合了。”
“主子，你觉得伏龙殿有能力让资质平庸的武者突破先天境？”曹婴诧异道。
张铭沉声道：“不是没可能。”
“如果真能这样，那就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曹婴疑虑道：“要是伏龙殿有这种量产先天境的实力，那得有多少武者愿意加入伏龙殿啊？”
千面忌惮道：“最可怕的是，后天境武者其实和普通人本身不算有太大区别。对方能够让后天境武者凝气突破先天境，那就有能力让普通人凝气跨越后天境突破先天境。要是这些都是真的，伏龙殿就可以将普通人变成先天境武者，依照这样的数量优势……那伏龙殿的实力得多可怕？”
如果真这样，那就逆天了。
张铭轻锁眉头，心里也有点忌惮了几分。
曹婴立刻摇头道：“应该不会，如果伏龙殿真有这本事，那这都几年过去了，江湖上一定会出现一大批先天武者，甚至世俗世界恐怕早就乱套了，世面上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这么一说，的确也对。
张铭点燃一根烟，对千面开口道：“把几人资料收罗一下，找个时间弄两个回来，查一查。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伏龙殿应该没办法真正量产，但是却也有制造先天境武者的能力，这件事要是不查清楚，恐怕以后我们会吃大亏。”
制造先天境武者的能力，就这一项，便足以改变整个炎夏江湖格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