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就这百余人就想反攻这县城?他们莫不是疯了吧!”
“真是笑话,儿郎们,冲出去,把他们全给我杀了!”
“见过蠢的,却没有见过如此之蠢的货色,他们还真以为百余人能够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威胁吗?”
城楼上的海匪们,看到百余官兵出现在城门外时,一个个的仰头大笑。
在他们看来,眼下出现的这支军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此时黄廷晖却没有半分惧意,他看向张城几人,“张大哥,眼下这个距离!”
“你能否将这箭矢射上那城楼?”
听到黄廷晖这么一问,张城神情凝重的往瑞安县城楼方向看去。
过了片刻,张城对黄廷晖说道,“这个距离,完全没有问题!!”
“那便好!”黄廷晖点了点头,他接着对张城说道,“劳烦张大哥与各位,将这箭矢往瑞安县城楼射去!”
“海匪若看到这箭矢上的内容之后,他们自会惊惧而退的!”
黄廷晖的语气异常的沉稳,他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有信心。
张城向来是无条件信任黄廷晖的,只见他将箭矢搭在强弓之上。
拉开强弓,箭矢如流星一般往瑞安县城楼上射去。
与张城一般,其他几个实力强横、箭术超群的士兵也是张弓搭箭,将锋利的箭矢朝着远处城楼上抛射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群从生死拼杀过程中活下来的边兵,一个个都是实力极为强横的主。
箭矢极为精准的命中城楼上的木桩,锋利的箭尖钻进城楼上的梁木上。
箭矢那羽毛做成的尾部,还发出了一阵阵的颤音。
如此堪称变态的箭法,着实是把那些海匪给吓了一大跳。
与黄廷晖的箭法相比较,张城几人的箭法堪称惊人。
“这几个人看起来不一般,应该是精锐中的精锐。”
“如此箭法,就是从我们兄弟之中也找不出几人。”
“难道这群人实力非同一般?”
几个海匪的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这时候,有一名海匪突然发现了箭矢上的异样。
“头领,箭上有东西!”
听到这句话,几个海匪立刻围了上来。
其中一名倭奴浪人的头领看着箭矢上绑着的东西,他有些疑惑的说道,“莫不是劝降的信?”
“我们纵横海域这么多,对大盛国也是造成了不小的威胁,他们既然拿我们没办法,那也有劝降的可能了!”
“龟田君,打开看上一看,便知道了!”另一名海匪建议道。
缓缓将绑在箭矢上的纸条打开,那信上的字迹把众人吓了一跳。
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
“崇恩寺,他们怎么知道?”其中一名海匪说道。
“莫不是官军摸到了我们的底,若是后路被大盛国的官军截断,我们怕是无法从容撤退了!”
“此事必须尽快汇报给大头领。”
黄廷晖信上所说很是简单,他告诉海匪自己知道他们的巢穴就在崇恩寺。
若是海匪们现在不撤出瑞安县城的话,他们的商船将会被大盛国官兵尽数摧毁。
而他们若是不将劫掠的女人、孩童留下的话,黄廷晖他们也将殊死一战,将海匪缠在此处。
直到官兵到来,将他们全部绞杀。
而海匪们之所以敢突袭瑞安县,便是他们自认为劫掠了瑞安县之后,可以通过崇恩寺附近的码头,利用以崇恩寺名义购置的商船,大摇大摆的冲出入海口。
一旦他们离开了陆地,便是天高海阔任鸟飞了。
官军们就算是组织起大量兵马,在茫茫海域之中也拿他们没有半点办法。
海匪之所以如此猖獗,正是因为他们看透了大盛国内部的腐败,兵马调动程序的繁琐。
至于大盛国的水军力量更是不堪一击,等到朝廷的兵马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携带着劫掠而来的财富与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但同样的,这也是这些海匪最大的命门所在。
一旦他们在码头安置下来的那些商船,被大盛国的兵马提前一步给毁了的话。
那他们恐怕就真成了瓮中之鳖了。
瑞安县城并不是临海县城,一旦陆地上的大盛朝兵马围聚过来的话。
那这些海匪怕是插翅难飞了。
正是由于忌惮这一点,海匪们几乎是在获得了这三封信之后,立马就递到了那刀疤海匪头子的手中。
“头领,这是那汉人射过来的箭矢上所携带的信件。”
“我等唯恐有诈,头领您看?”
一名海匪看向那刀疤海匪,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刀疤海匪看着信上的文字,似乎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一般。
但明白这刀疤海匪性格之人都明白,此时正是这刀疤海匪爆发的前兆。
“传令下去,让儿郎们将劫掠的财富通通给我带上,把劫掠的女人通通给我扔下!”
“我们立马撤退!”
听到刀疤海匪这么一说,其他海匪头子立刻回道,“头领,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