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廷晖不知道的是,为了让他进这庐阳书院少一些争议。
李白崇与自己的老友展示了黄廷晖作的那首《望岳》。
这《望岳》之气势举世无双。
当即是将庐阳书院中的一众大佬给折服了。
大家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此诗他们从未见过,故而也不会怀疑这诗不是黄廷晖所写。
也正是因此,《望岳》一诗在短时间内传播了出去。
故而在老丈说《望岳》一诗是黄廷晖所作之时,众人自然是齐刷刷的往黄廷晖的方向看来。
“如此有气势之诗,竟然会是一个毛头小子所作,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有何不可思议?甘罗十二为相,世间天才自是有的。”
“我看这笔锋,绝不是一个少年郎所能做出来的。”
“我看这少年郎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世间哪有这么多的天才,无非便是李先生徇私,为了让这少年郎入我庐阳书院所编造的故事罢了,堵住众人之嘴的事情。”
“那这诗如何能解释?”
“哪有何难,李先生举人出身,写诗不过是手拿把攥的事情罢了,随便挑出一首自己得意之作,用来堵住众人之嘴可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原以为李先生是大公无私之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当初我堂弟想入庐阳书院,还被李先生严词拒绝,真是一个虚伪之人,虚伪至极!”
“别看李先生表现的大公无私,背地里是什么模样,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吧,真是不堪。”
说话的那几人可没有尊师重教的理念,他们大多出身名门,家中有朝中官员,说起话来自然是肆无忌惮。
在李白崇的面前,他们或许不敢当着一个举人身份的教习说什么放肆的话。
但李白崇又不在,他们在背地里编排什么,也不惧被李白崇知道。
李白崇治学严谨,可不在乎他们身后的势力。
所以对于这些学子而言,他们对李白崇最是不满。
“听说李先生不愿意参加科举,说是自己想教书育人,已无心参与科举!”
“他当真是无心参与科举,我看李先生是没那个实力参加科举,只是怕丢人现眼罢了。”
“不敢参加科举的李先生,能教出什么厉害的学生呢?”
那些学子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言语中尽是对李白崇的侮辱与不屑。
便是站在门口,不愿意与这些二世祖计较的老丈,此时眉头也是紧皱了起来。
他刚要开口训斥这帮二世祖,黄廷晖却往众人方向走去。
“这位是?”黄廷晖对一个口出不逊的二世祖问道。
“章程结,家父章子民,与你这种乡野村夫自是不同。”
那二世祖一脸不屑的说道。
黄廷晖却不恼,他只是笑了笑,“廷晖自然是乡野村夫,这个章公子说的没错。”
听到黄廷晖这么一说,那二世祖更是不屑至极。
“知道便好,有自知之明,庐阳书院是读书的地方,不是你这等农家人能够随便进来的地方。”
黄廷晖呵呵一笑,他对那章程结说道:“章公子!”
“汝乃天骄,何不上九霄?”
嗯?
章程结一愣,这货貌似在骂自己?
未等章程结反应过来,黄廷晖继续道:“阁下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块地界太小,章公子不适合在人间。”
“应该上天!”
待到章程结反应过来,他的脸都被气红了。
只见他指着黄廷晖说道:“竖子,安敢辱我!”
但黄廷晖脸色却没有半分变化。
虽说章程结的身份不低,但如果在李白崇的名声受到侮辱,自己却做缩头乌龟的话。
别说是日后李白崇如何看自己,黄廷晖自己都过不去这一关。
“章公子误会了,误会了!”
“能上天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那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廷晖句句话,都没有半点脏字,怎能说廷晖侮辱你呢?”
“再说廷晖生性平和,绝对不会因为一些事情去侮辱人的。”
“廷晖农家人,在农村有不少的狗,每过养狗的那家,有狗跑出来咬廷晖的裤脚,廷晖都不会踹那狗,只是赶自己的路而已。”
“廷晖连咬自己的狗都不会去还脚,又怎么可能侮辱章公子呢?”
“廷晖虽然是农家人,但基本的礼节还是知道的。”
黄廷晖连连摆手解释道。
这番话解释的合情合理,但落在众人的眼中却格外的不同。
黄廷晖只是举了个狗咬人的例子,众人却偏偏觉得他就是在骂章程结是条狗。
“竖子,你侮辱我是狗!”
章程结撸起袖子,就要揍黄廷晖。
毕竟是个二世祖,他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章公子,冷静!”
“廷晖可没说章公子是狗的,章公子不要代入感如此之强。”
“庐阳书院有明文规定,若是发生主动斗殴打架之事,那人是要被赶出庐阳书院的。”
“章公子是能上天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