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打一耙?”
季司深哼了一声,直接用没受伤的手拽着宴安庭的领子,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宴安庭都能感受到季司深呼出来的热气。
“我就是要倒打一耙,有本事宴医生就制裁我。”
宴安庭眸光都暗了几分,那眼底深处都是极致的占有欲光芒。
“深深,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累?”
季司深双手搭在宴安庭的肩上,娇俏的风情万种,如狐媚般诱人。
“哎呀~被宴医生发现我的真面目了呢,那怎么办呢?”
“要不然宴医生让我感受一下?嗯?”
宴安庭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深深,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季司深指尖轻抚着宴安庭的脸颊,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情绪波动,还是那般魅惑众生。
“嗯,所以呢?阿宴打算说什么?”
宴安庭搂过季司深的腰,下巴抵在季司深的肩窝,埋脸进去跟小狼狗似的蹭了蹭。
却没有一句话出口。
季司深笑了笑,也只是温柔的顺着他的背。
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任何语言。
宴安庭在庆幸,自己遇到了他的深深。
墙头初见,便一眼万年,注定这一生他都无法逃离一个叫季司深为他打造的爱的牢笼。
“阿宴,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哦~”
宴安庭起身,面色如常。
“没有。”
季司深歪着身子,偏头看他,嘴角都是戏谑的笑意。
“宴医生,小朋友都知道说谎不是好孩子。”
“……”
季司深笑出了声,俯身过去亲了亲宴安庭的唇,“阿宴,会好的,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宴安庭目光里,都只倒映着怀里这一人。
“嗯。”
——
宴母从房间里平静的走了出来,手上拿着的是那张照片。
这已经代表了她的选择。
“我……想试试……”
“请给我一点儿时间……”
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如季司深所说,她亏欠了阿宴二十几年。
宴安庭紧紧地握着季司深的手,季司深靠在宴安庭的肩上,很多话不言而喻。
“好……”
之后在宴安庭的安排下,宴母住进了医院,进行一系列的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治疗。
过程很长,也很痛苦。
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季瑾珏知道的时候,很意外。
“她不是不肯离开吗?”
甚至都不愿意离开那栋房子一步。
宴安庭的目光看向和凤轻羽一起说话的季司深,那双眸波动的光芒,让季瑾珏明白了什么。
季瑾珏的目光也落在季司深身上,“看来你的确找了个不错的人。”
宴安庭开口,“是我一生之幸。”
大概他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见这个人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甘之如饴。
季司深感受到那道炙热的光芒,便靠在凤轻羽的肩上回过头来,迎上那道目光,满目星光,那是不会有半分掩饰或是半分退却的爱意。
他爱宴安庭,同样胜过自己的生命。
季司深张着嘴,说着无声的话语。
宴安庭眸光便温柔似水。
季瑾珏在旁边看着,都为之动容。
转过头看向对面另外一个人,同样都是一样的温柔。
四个人,此刻都在各自看向自己喜欢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