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你在这干什么。”
盛霂冷声问。
盛浅一愣,也回过了神。
看到盛霂防备的样子,盛浅就明白了是盛霂对自己有了防备心。
“这块地是你家的?”
盛霂被问住了,“也不是。”
“既然不是,你管我在这里做什么,”盛浅道:“至于我是什么人,你好像也没有权力问吧。”
盛霂看着盛浅,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可是他的记忆力很好,确认自己根本就没见过盛浅。
这股熟悉感来得有些莫名。
盛浅的话也让盛霂有些尴尬。
是啊。
对方是什么人关他什么事?
这块地方是公家的,他又凭什么这么问?
盛霂尴尬的道:“对不起啊,我语气不太好。”
“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这是在说他小气了?
盛霂被噎了一下,也不好意思反驳。
盛霂看了眼这块地方,有些狼藉。
地上酒瓶不少,还有一些鸡骨头和一些饼干盒子。
他现在才注意到鼻间全是酒味。
他不禁又看了盛浅一眼。
小同志长得是真的漂亮,却是酗酒的。
真可惜。
盛霂下意识的批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大半夜不回家过年,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喝酒?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盛浅听到这番责怪的话,也是眼眶一红。
“我一个人在海城,没朋友没家人。”
看到眼眶微红的盛浅,盛霂反应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说重了,听到她的话,尴尬又心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对一个陌生女同志说出这种话。
难道他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以前没这毛病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者无罪,”盛浅笑了笑,道:“我叫盛浅,你呢。”
看着眉眼弯弯的漂亮女孩,盛霂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眸,又猛地抬头,“你也姓盛?”
“嗯,”盛浅笑道:“这么说,你姓盛。”
“盛霂。”
“名字不错。”
“谢谢。你的也不错。”
“我父母取的,算命的说我命比较硬,浅字就刚好合适我。”
盛霂虽然不知道盛浅为什么向他解释这个,但他并不觉得反感。
“盛霂。”
身后传来一阵叫喊。
是盛家人叫盛霂。
“我先回去了,”盛霂摆了摆手就朝家中跑去。
盛浅看着盛霂的背影,露出了笑。
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后就上车,离开了盛家的附近。
而此时京城。
年初一,盛婷跟着周燃去茶馆。
初一正是别人蹿门发恭喜发财的日子,而他们服装店和药家盛颜闭门,员工全部回家过年,初六才正常上班。
所以家里就只剩下盛婷和周燃两个人。
盛婷也是第一次来这种茶馆。
忍不住四下张望,但不让周边的人发现,免得闹笑话。
“也不知道小浅现在在哪里,这个年是不是一个人过。”
“你担心她做什么,我觉得盛浅现在肯定过得比谁都逍遥自在,你就别替她操心了,”周燃指着里面大雅间:“就是这间了,我专门花钱定的雅间,窗是镂空的,能看得见外面一景一物。”
“这地方也太奢侈了。”
古香古色,处处彰显着古典的奢华。
还有亭台楼阁。
弄得跟古时书斋似的。
盛婷随周燃坐了下来。
隔着镂空的大窗,看到外面一截长廊经过的人。
没想到年初一竟然有这么多人来这种地方喝茶,难道大家也像她们一样孤单?
“小叔。”
一个女声突然从外面传进来。
盛婷无意的往外瞥了眼,只见走过去的一道修长身影与从另一边过来的女同志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话就进去了。
男人的嗓音透着一股稳重的成熟,将盛婷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但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站在唐子静身边的女同学也在看着男人的身影,赞道:“子静,你小叔长得可真帅,一点也不输龙家那位贵雅公子!”
“哼,就他也能和龙行洲比?吃喝赌,他哪样不精?看看龙行洲,他都不配给人提鞋。”
对于这位小叔,唐子静毫不掩饰的厌恶。
要不是碍于长辈的身份,她根本就不想装表面的恭敬。
女同学道:“真是可惜了一张好皮相。”
“他连家里的佣人都比不上,要不是家里给他撑腰,早就被人打死了。还能像今天这样悠闲的进这里喝茶吗?在这遇到他,真是倒霉透了。我们去另一边,别挨着他,真是晦气,”唐子静烦躁的道。
女同学再次暗道可惜。
可能是两人的谈及到龙家,盛婷就格外的注意。
“怎么了?”周燃走过来,站在盛婷的身边往外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