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这穿山甲精要取了刘斌的命时,刘小同的身子忽然一歪,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等刘小同起来之后,看到自己的爸爸满头是血,又惊又担心:“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血了,刚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刘斌见他儿子恢复了正常,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下看向我,问道:“大师,这……那个东西现在什么意思,是原谅我了,还是没有原谅我啊?”
我看着大门的方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天不早了,明天再说吧。”我说道。
刘斌父子心里还一头雾水,但我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刘斌忐忐忑忑的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起来了。
我本来睡得就不熟,见他起来后,便也利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刘斌显然是一没睡好,眼睛跟乌眼青似的,黑眼圈很重,就跟被人打了两拳似的。
看到我出来,刘斌连忙问我,这事儿现在道什么地步了,那穿山甲精到底能不能原谅他们一家?
“能不能原谅,现在还不好说。”我直接道。
听到我这话,刘斌露出一丝苦涩。
我知道,这种等死的感觉,是最煎熬的。
对于刘斌来说,他现在可不就是在等死吗。
一上午,刘斌都浑浑噩噩的,老爷子因为昨天那匹马无缘无故死了,一时气急攻心,身体又垮了,现在刘小同在照顾。
直到正午的时候,也就是一天之中,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我把刘斌给叫了出来。
看了看四周,这院子周遭上,还有不少的洞。
我让刘斌在院子里跪下,一边跪着磕头,一边烧纸。
“记住,嘴里一定要说自己真心想说的话,切不可口是心非!”
“要记住,心诚才会灵。”我警告道。
刘斌连连点头,说大师,我一定都按照你说的做!
接着,刘斌就在院子里跪了下来,开始烧纸磕头:“大仙,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伤害你们一家!”
“你放心,回头我就给您,还有您的孩子建墓立碑,并且日日供奉,知道你们早登极乐世界……”
刘斌诚恳的话就在我们耳边,一遍又一遍。
莫长风端了张椅子坐在堂屋门口晒太阳,朝我招了招手,说:“师侄,你觉得这样,真的管用?”
我耸了耸肩,那穿山甲精如今不肯善罢甘休,也就只有这土方子可以试上一试了。
我看向莫长风,说道:“难道你还有其他的法子?”
这老小子看了我一会儿,随后撇撇嘴,说道:“没有。”
刘斌在院子里边跪着,我们就坐在一边。
这一跪,就是一整天。
天都要黑了,刘斌也已经跪不住了,晒了一下午了,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看就有倒下去了。
虽然是同情,但我跟莫长风都没有上前去管他。
一旦我们去扶他,这一整天可就白跪了。
最后,作为儿子的刘小同,实在看不下去了,心疼自己的爸爸,跑过去也跪在了刘斌的身边,不停地磕头。
“大仙!求您就饶了我爸爸吧,他被误听了别人的话,才会害了您一家我爸爸真的不是坏人,他也是想要治我爷爷的病,不知道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求求您了!”
父子两就这么在院子里跪着,而我跟莫长风就在一旁看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我的眼睛没有闲着,在盯着四周的洞,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天渐渐地黑下来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洞口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闪着光。
我露出一抹微笑,就知道那穿山甲精一直都在这里看着,只不过没有出声。
她来了就好办,至少刘斌父子这头没白磕。
莫长风显然也注意到那个洞口,知道那穿山甲精已经来了,微微一笑,“师侄,看来你这一招,确实有点效果啊!”
我得意的笑了笑,接下来,就希望刘斌父子能顶住。
此时,刘斌因为跪了一天,又是在太阳底下暴晒,整个人虚弱的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能倒下去似的,全靠刘小同在一旁撑着他。
烧了一天的纸,这时候纸钱也烧完了,刘斌让刘小同买,一买就买一堆。
眼看着新买的一堆纸钱就要灭掉了,刘斌爬着要往里边扔新的纸钱。
“小同,快!加纸钱!千万别让纸钱灭了,快往里放……”
看到这一幕,那个洞里边飘出来了一股黄色的烟,随后消散。
我松开了口气,走了。
就当我要起身去让刘斌父子起来的的时候,夜空中想起一个声音。
“我拿了他十年的寿命,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他杀了我的两个孩子,我拿他十年十年寿命,不亏。”
我微微皱眉,十年。
立马掐指一算现在刘斌的寿命。
原本刘斌就属于中年得子,刘小同出生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岁,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
再看刘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