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就一直在旁边吵闹,男人一气之下,将孩子抱上车锁在里车里。等他两圈麻将打完后,出来一看,孩子在车里窒息死了。
当时我看到这新闻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是编的假新闻,为了博大众眼球,毕竟天底下哪有这么混账的爸爸。
但是现在听到莫长风提起,我反应也很快,“那孩子就是邢方的孩子?”
莫长风点点头,笑着问我,“你说他该不该吃点苦头?”
该!
就该整没他两只手,让他以后再赌!
不过,等莫长风把电话挂了,我才后知后觉被这老小子给耍了。
他一早儿就想好了怎么解决这事的法子,却跑过来把我给呼醒,可不就是耍我呢!
我让他赶紧滚回去,别影响我睡觉,连骂带轰,才将这老小子赶回自己的屋子。
再次回到屋子,我这次学精了,将门给反锁了,免得这老小子再搞偷袭。
一觉睡到早上将近十点,吃早饭的时候,邢方又打来电话,问莫长风什么时候能去他家,他手麻。
我有些好笑,点着打火机在头顶举了一夜,手没抽筋都是他幸运。
吃好饭,我便打算跟莫长风分道扬镳,他去邢方家,而我准备去找罗婷,问一下昨晚具体情况。
结果莫长风听说我不跟他一道儿,一脸正经的问我,“你不跟我一起去邢家?”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一起去了?”
莫长风将一只麻团塞进嘴里,含糊的道,“你不去可不行,这事儿只能你来办,那孩子下葬地的风水出了问题,只要你去改一下风水就行,我上的话直接就是收了那小鬼。”
说到这里,莫长风一脸看禽兽的表情:“那小鬼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想让师叔收了他?师侄,师叔求求你,做个人吧!”
“……”
你妹。
这单生意本来就不是我接的,现在倒整个我跟什么十恶不赦的禽兽似的。
不过,最终我还是同意跟他一起去,因为莫长风同意报酬分我一半。
按照邢方发给我的地址,我们赶了过去。
看得出来邢方家以前生活条件应该还不错,否则怎么可能盖得起两层小楼,而且楼房外面的粉刷已经发黑,显然有不少年代。
一进去我就感觉不对劲,阴气很重。
邢方的轿车停在院子里,车头凹陷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砸的。
“我们来了!”
莫长风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
听到我们声音,二楼很快就传来了邢方的声音:“我在二楼,门没反锁,你们直接进来!”
上了二楼,就看见邢方坐在东边房间的角落,一只手摁着打火机,高高举在头顶上,火苗忽明忽暗。
我暗想这货胆子也实在是忒小了点,这都天亮了,竟然还举着打火机,若是我们再晚点来,他不得在这里活活累断手?
“大师,你们可算来了,快来帮帮我,我腿和手都麻了,动不了。”邢方看见我们上来,这才松了口气,哭丧着脸说道。
看他那惨兮兮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儿同情,但是一想到那可怜的孩子……
该!
就该累断他的手!
邢方从糯米围成的圈子里起来后,缓了好一会儿,麻木的四肢才缓和过来,问莫长风他儿子还在不在。
莫长风盯着他的肩膀看了一会,没有回答,而是问他有没有感觉肩膀酸酸的。
邢方没有反应过来,揉了揉肩膀说道:“确实感觉肩膀酸酸的,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莫长风笑了笑,“能不酸吗,你儿子一直骑在上面。”
听了这话,邢方脸色顿时煞白,拼命挥打着肩膀上,想要将他儿子撵下来。
“大师,你快帮我把他弄走!”
一边挥打着,邢方一边对莫长风说着。
“放心,我们是专业的,收钱办事,不过你要先带我们去你儿子下葬的地方看看。”
农村十岁以下的幼童死后不能举办丧礼,也不能修建正规的坟墓,邢方的儿子也一样,当初出事后直接在山上简单下葬了。
邢方的儿子是葬在江南郊区的一座山上,上山走到半山腰,邢方带着我们在一处小坟包前停了下来,告诉我们这就是他儿子的坟墓。
看到那坟包的第一眼,我便看出了问题。
“这里已经变成了阴地,极易聚集不干净的东西,你把你儿子葬在这里,不出事才怪呢。”我道。
看得出来,邢方估计在他儿子下葬后,从来没有来打理过坟墓,所以导致坟包四周长满了树木杂草。
我指着坟的四周继续道:“这坟墓周围长满了树,这些树木杂草虽然不高,但却十分茂密,阳光照不进来,便把紫气挡在了外面,使得这里阴气极重,加上你儿子死的冤屈,心里含着一口怨气,自然得去找你。”
“那现在怎么办,两位大师,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价钱好说。”邢方连忙说道。
其实这种风水局很好破,只要将这些树木砍去便可,并且定期来打理坟墓,保证没有杂草树木,那么这里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