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医院的大门,顿时就感觉一阵子毛骨悚然,我后背的汗毛都经不住全立了起来。
这医院里面大楼建造的风水格局,也是怪异的很。
医院的门诊部离马路很近,虽然这在交通上提供了方便,但是弊端也由此形成,几条路的走向曲曲蜿蜒,正好在这门诊部前形成了一个漩涡,这在风水里叫凹风煞。
而旁边的小道至西行,路不直通,道路的尽头被断掉,这在风水上叫断头路。
断头路,断头路……听着就不是什么吉利的道路,聚霉气和晦气。
再加上通往医院后面的住院部,延伸出来的一条小路,正处于坎位,延伸至路口分为枝杈,前方又有门诊部主楼在中,犹如腹部被生生分离,直接剖开,就行成了“开膛破肚”的风水格局。
道路又位于整个医院的坎位,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古诗有云:坎宫直路出夭亡,如果发叉更悲伤。喝药上吊年青死,有人乞丐在外乡。震方有路,如刀剑行刺向门诊部的大厅,如果路窄死亡更惨。
早年我就听说八二老医院经常出人命,并非是死于医学事故的人命,而多是枉死,尤其是住院部,以前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在医院死了,而且都是横死。
“师侄,看出什么没有?”莫长风见我进了医院,站在门诊部门口半天没有说话,问道。
我说这个车站的风水格局确实有问题,是开膛破肚风水局,就算不懂风水的人,光是听到这风水局的名字,也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风水局。
开膛破肚,这特么得多吓人啊!
“这么邪乎啊?”莫长风在一旁也是惊讶的道。
“还有更邪乎的呢,好几年前,我听说这个医院因为老出事,压不住这老死人啊,那院长就花高价请了风水先生,听人说那风水先生是有真本事,好像看破了医院里的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忽然就见他竟然生生将自己的舌头拽出来给咬断了,血喷了一地!”我又道。
当然,这些都是我从坊间传闻听来的,以前我还以为是那些传闻夸大了,但现在真正站在这老医院里,我甚至怀疑,事实远比坊间传闻更加恐怖。
听到我这话后,莫长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师侄,我看,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等那洋鬼子先探探路,我们再进去?”
我盯着那门诊部的大厅,说“晚了,这地方的风水很怪异,既不在七十二天罡之内,也不在三十六地煞之内,如今是进来容易出去难。想要出去,要么就是请神帮忙,要么就是向鬼叩拜,不然的话,我们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打出一条路出来才行。”
莫长风一皱眉头:“啥意思?我对风水虽然不是很懂,但这七十二天罡与三十六地煞的方位我还是明白的,世间万物,万变不离其宗,怎么会有脱离这两者的地方存在?”
我苦笑说道:“你只知其一并不知其二,世人都知道天罡地煞,其实还有两者与天罡地煞类似的阵法,那就是十二生肖阵,也就是天干与地支。”
“天干地支?它们所对应的不就是天罡地煞么?”
“不,这是不同的两种阵法。天罡与地煞的威力要比天干地支更为强劲,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其中的道理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莫长风抬手一挠头:“不明白,有话赶紧说,跟你师叔我还卖关子。”
我斜他一眼,“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想要活着出去,就必须采取以进为退的方式,就算我们不进到医院大楼里面,也已经由不得我们了。”
手里的罗盘在我说出这番话之后,直接就失灵了,连表针都变成了波浪状。
我直接将罗盘扔在了地上,说道:“走吧,管他里面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们都要闯上一闯了。”
莫长风见我铁了心要进去,说了句“造孽”,也只得硬着头皮与我一同走进老医院的大楼当中。
医院的就诊部和住院部分开,就诊部一共四层,在前面,而住院部在就诊部的后面,一共有五层。
我跟莫长风在就诊部大楼前略停了片刻,便抬脚进了就诊部。
夜幕愈深,月色淡薄,惨淡的月光,透过玻璃倾洒进就诊部大楼里,照射在那些老旧的物件上,显得阴森森的。
阴风迎面吹拂过来,我甚至感觉到风声中夹杂着一些痛苦的哀怨声,但并没有什么孤魂野鬼。
这么重的阴气,却没有阴魂,这可有点儿不正常。
整栋大楼里除了我和莫长风的呼吸声,几乎没有第三个人的声儿。
看来,那个毛利郎已经不在门诊部了。
我的目光不由顺着门诊部大厅中间一条幽长的走廊,这条走廊是连接后面住院部的。
刚才那阵阵阴风,就是从这条长廊的另一端吹来的。
我定了定神,开始望气,就看走廊的另一头,乌压压的压着一层的黑气,而且黑气中带着血气,说明住院部底下不仅阴气很重,戾气也很重。
“走,过去看看。”我说着,在前带路,朝着住院部走去。
刚走没几步,忽然脚下一个不稳,像是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顿时全身紧绷了起来,连忙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