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过去,纪静心不得不仰头,头发上包着的浴巾一下就松开了。
头发披散下来,又几缕还落在向北脸上。
“呀!”纪静心连忙转身,把掉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
向北伸手拿过来,直接扔在浴室:“先把头发吹干。”
“没事啦,一会儿自己就干了。”
夏天,也不怕着凉。
“吹干了舒服。”
向北自己没用过吹风机,但他记得当时手底下的人给他买东西的时候,好像买了一个。
在储物柜里翻了翻,果然找出来了。
他第一次给女孩子吹头发,动作有点生涩,好几次把纪静心的头皮都扯痛了。
纪静心一直在笑,头皮疼一下,她就皱一下眉,但很快又笑了。
向北一开始还没发现,后来才觉得不对劲:“我弄疼你了?”
“没有啊!”纪静心依旧甜甜地看着他:“树哥很棒!”
向北没再说什么,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之后一次都没有弄疼她。
纪静心的头发之前很软,颜色带着点营养不良,现在被养得又光滑又黑亮,像缎子一样。
向北吹得差不多,低头闻了闻:“真的比我香。”
“怎么会啊,明明都是一样的洗发水。”
纪静心起身,让向北低头,在他头发上闻了闻:“你也很香啊树哥。”
向北把吹风机放在一旁,直接伸手把纪静心抱起来。
纪静心惊呼一声,连忙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要跟我睡,就不怕我……欺负你?”
“树哥哪里舍得欺负我。”
向北把人放在床上,自己压上去:“不要太相信男人的自制力,知道吗?”
“可你是树哥啊。”
“傻子……”向北亲亲她:“真的不怕?”
“不怕。”纪静心眨眨眼看着他:“还有点期待。”
“你……”向北咬牙看她:“乖乖的,别撩我,知道吗?”
“知道啦。”纪静心拍拍旁边的枕头:“我乖乖陪着你睡觉,保证什么都不做!”
向北深吸一口气,躺在她旁边。
结果,下一秒,她就跟个小皮球似的,自动骨碌碌滚到了他怀里。
两手抱住他的腰,两条腿缠在他身上。
这叫……什么都不做?
向北低头看她:“真以为我不敢欺负你是不是?”
她抬脸看过来,大眼睛里满是纯净。
可看在向北眼里,就又纯又欲。
简直要男人的命。
向北抬手盖住她的眼睛,咬牙道:“睡觉!”
“好呀!”她喜滋滋地说,嫩白的小脸蛋使劲儿在向北胸口蹭了蹭。
向北用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安静了几分钟,纪静心又抬脸看他:“树哥,要不要我帮你啊?”
向北呼吸一滞,哑着嗓子道:“睡觉!”
“可是……”纪静心皱着小脸:“你顶到我了……”
“闭嘴。”向北身子往后撤了撤:“不用管它。”
“哦。”
又过了几分钟,纪静心动了动:“树哥……”
向北终于忍不住,把人压在身下,红着一双眼看她:“你不睡是不是?”
“我睡不着啊。”纪静心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我第一次和你睡嘛,太高兴了。”
向北挫败地趴在她身上,粗着嗓子说:“你别动。”
纪静心乖乖哦了一声,下一秒,向北就亲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静心觉得腿间一片滚烫的滑腻。
向北低吼一声伏在她身上,呼吸又粗又急。
“树哥,”纪静心小心翼翼开口:“我就说最后一句话。”
向北咬了咬她的耳垂:“你说。”
“我是不是……要再去洗个澡呀?”
向北:……
过了几秒钟,才粗声粗气开口:“洗完就乖乖睡觉,知道吗?”
“知道啦!”
等纪静心出来,发现向北没在卧室。
她往外走,看见向北躺在沙发上,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应该在另外一个卧室的洗手间洗过澡了。
“树哥!”她跑过来:“你在干什么?”
“今晚,我睡沙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