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说,那就只能闭嘴。
郑君也没再提这事儿,问他:“怎么样,工作还习惯吗?”
梁承说:“跟以前也差不了多少,习惯。”
他来首都快一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坐郑君的车,工作之外,第一次和郑君单独相处。
“那次大比武,我就相中你了。”
哪怕知道郑君口中的“相中”不是那个意思,梁承还是觉得耳朵有点发烫。
“你都不知道,多少单位和我抢你。不过呢,他们谁都抢不过我。”郑君笑着打了方向盘:“就因为我是个女人。”
“您很厉害。”梁承由衷地开口称赞。
郑君说:“你们也都知道,我爸是做什么的。我想在位子上坐稳,就要付出别正常人多几倍的努力。不然,只怕会被人戳脊梁骨,说我是走后门,沾我爸的光了。”
“你不是那样的人。”梁承道:“弟兄们都服你。”
“不服不行啊。”郑君挑眉:“也打不过我。”
梁承看她一眼,没说话。
郑君笑:“怎么,想和我单挑吗?”
梁承摇头:“不想。”
“不想还是不敢?”红灯,郑君停了车,看他:“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和你切磋切磋了。”
梁承不想和她切磋。
虽然他这种想法太保守,但他还是觉得女孩子就应该被男人护着。
梁承只好说:“你身上有伤。”
“都说了,那不叫什么。”郑君踩了油门:“不过呢,你今天喝了酒,我赢了也不光彩。哪天有空,咱俩去操场比划比划。”
“行。”梁承点头:“不过,别去操场吧。”
郑君问:“怎么了,怕输了丢人?”
“不是。”梁承想了想,道:“我朋友开了个拳馆,去他那儿吧。”
郑君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认真了。
她只好道:“看吧,哪有时间单独跑拳馆一趟。”
梁承一想,也是。
单位的操场随时都能去,去拳馆的话,时间上就没那么随意了。
之后工作又恢复了正常。
忙碌,忙碌,还是忙碌。
郑君说要切磋的事,一直也没兑现。
又过了两个月,队里开始有人说郑君谈恋爱了,对象就是之前梁承见到的那精英男。
在又破了一个案子之后,趁着郑君心情好,不少人起哄,让郑君请客。
郑君说:“你们这是又馋酒了?”
他们上班并不规律,有时候连续加班几天几夜,有时候破获一个大案,能歇几天。
因此,偶尔出去喝酒放松,郑君也是允许的。
有人说:“领导,你就别瞒我们了,我们可都知道了,你谈恋爱了。”
郑君没反驳,也没承认,只问:“听谁说的?”
“您就说是不是吧!”
郑君还没回答,值班室电话就响了。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接电话那人一边听着,一边去看郑君。
挂了电话,他就笑:“领导,有人给你送花,放在传达室了!还不承认恋爱了?”
郑君皱眉:“送花?”
立即有人跑去了传达室,很快抱了一大捧玫瑰花回来。
各色的玫瑰,深深浅浅层层叠叠,看上去不少于几百朵。
郑君没接,只问:“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也敢往队里拿?”
那队员道:“哪是来历不明?领导,您看,这还有卡片呢——送给我心目中的女神郑君女士,署名,最爱你的袁放!”
“领导,袁放是不是小张表哥啊?”
“领导,你俩已经开始谈了吧?”
“领导,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都闭嘴。”郑君指着那人:“把花给隔壁敬老院送过去,都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再废话,今晚就在队里加班吧。”
她回办公室之前,看了梁承一眼。
梁承一个人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支笔,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君进了办公室,这群人还在八卦。
一群大老爷们,八卦起来不比女人逊色。
有人说:“你们说头儿是什么意思?害羞了?”
有人说:“我上次看到那个袁放接我们头儿下班了,两人好像去约会了。”
“看来好事将近啊!可惜了,我们的警花,竟然被外面的人摘去了!你说说你们,怎么也不争口气!”
“咱这条件,怎么和袁放比啊!人家可是大老板!就说这束花,顶我半个月工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