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季连城很是无语。
他说:“看你开心,我更开心。”
“那怎么板着脸?”白西月伸手捏了捏他:“公司里有事?”
“公司能有什么事。”季连城看着她,心底有隐隐的不安:“刘如影除了跟你说医院的事,没再说其他的吧?”
白西月摇头:“没……”
她当然不会知道季连城很清楚刘如影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以为,季连城这么问,是担心刘如影说了什么“江折柳对她还有感情”之类的话刺激自己。
不过,她想了想,停下脱衣服的手,问季连城:“不过,老公,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见她不动了,季连城上前帮她解扣子:“问。”
白西月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对:“你的初恋是我吗?除了我之外,你从小到大,还喜欢过谁?”
季连城揽着她的腰,低头看她:“这是两个问题。”
“你说嘛。”白西月扭了扭:“两个问题你就不回答了?”
“是你。”季连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你,只有你。月月,初恋是你,也只喜欢你。从小到大,唯一喜欢过的女生就是你。”
“真的啊?”哪怕心里有这个答案,可亲口听季连城说出来,白西月心里还是会砰砰乱跳。
季连城把人抱起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抬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你说呢?”
两人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白西月目光里满是深情和眷恋。
她说:“季连城,我的初恋也是你,唯一喜欢过的男人,也只有你。”
季连城身体绷得很紧,把人轻轻放在浴缸里。
浴缸被他放满了热水,温度适宜。
白西月惊呼一声:“衣服还没脱完呢。”
“放心。”他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会给你脱完的。”
白西月抬头看他。
男人身姿挺拔,宽松的西裤已经遮不住身体的变化。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去解衬衣,火热的眸子直直看着白西月。
白西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妈呀,自己的男人怎么这么帅?
而且,这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她预感自己马上要经历一场激烈火热的鸳鸯浴。
在季连城压下来之前,她口是心非地说:“我明天还上班呢……”
“放心。”季连城已经忍不住想和她亲近,他抬腿进来:“我会轻点。”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水哗啦哗啦,随着他的动作荡出来大半。
轻点?
季连城怕不是对“轻”这个字眼有什么误解。
他怕硌到她娇嫩的肌肤,后来还让人到自己身上。
白西月娇气得要命,在医院里累了一天,回家就不想动。
季连城什么都依着她。
他来就好了。
可即使如此,她最后也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季连城把人洗干净,抱在怀里,给她擦头发。
擦了半干,用吹风机给她吹。
吹风机噪音很小,温度适宜,白西月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季连城收拾妥当,上了床,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月月,你是信我的,对不对?”
他轻声问,声音小到几乎叫人听不清。
白西月却在他怀里动了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发出“嗯嗯”的声音。
像是在回应他。
也像是……无意识的动作。
季连城笑了。
以前两个人有误会,缺少的不止是沟通,还有信任。
而如今,有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对方。
沟通到位。
信任也是十成十的。
季连城揽着她,很快也睡了。
早上白西月迷迷糊糊醒过来,还没睁眼就叫:“老公……”
“妈妈!”
木木的声音跟炸雷一样响在她耳边。
她吓了一跳。
睁眼去看,木木正趴在床边,两只手放在嘴边,扒拉自己的下嘴唇玩。
她伸出手去:“洗手了没有?”
季连城听见动静从洗手间出来:“木木,你把妈妈吵醒了?”
木木答:“才没有!妈妈自己醒哒!”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