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迫不及待想把我送到监狱里面去?”
温如星懒得搭理他,直接把刚刚输入的号码拨了出去。
郁屏风看着她,心底弥漫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酸楚和委屈。
温如星开口:“我这里有个伤者,肋骨骨折,位置是……”
她挂了电话,才看郁屏风:“你走吧,以后动手之前,先想想后果。”
“你没有报警?”郁屏风这才反应过来:“给他叫什么救护车!他死了正好!”
“他死了你就是杀人犯!你就这么想蹲监狱吗!”
郁屏风看着她,不说话。
温如星瞪他:“看什么看!还不走!”
郁屏风问她:“我走了,你怎么办?他报警怎么办?”
“我来处理。”温如星推他:“你走啊!”
郁屏风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怎么处理?跟他私下调解?”
季问东艰难开口:“郁屏风!你!你等着坐牢吧!我不会同意和解的!”
温如星试着挣开他的手,这次没有成功。
郁屏风把人拉到自己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季问东,抬腿,一脚又踩在他受伤的地方。
季问东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温如星哪里想到他还敢动手。
她忙把人往后拉:“郁屏风你疯了!”
郁屏风用力踩了踩,然后拉着温如星就走,完全不顾季问东的嚎叫还有温如星的挣扎。
上了电梯,他也没有放开温如星。
温如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开我!”
郁屏风低头看她。
温如星只觉得心底颤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郁屏风问她:“为什么让我走?”
那一瞬,他心底的悸动,几乎无法控制地翻涌着。
自从郁空青离开,就再也没有人给过他温暖。
他经历过的黑暗和残酷,称之为人间炼狱毫不为过。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一个人。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在有危险的时候,让他先走。
那些人,永远会把他推出来,不管前面是荆棘还是悬崖。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他说“你走,我来处理”。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对他说这句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他之前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的女人。
温如星冷静了一下,开口解释:“季家在首都很有实力,你伤了季问东,这不是小事。而且,那里有监控,如果季问东执意要告你,你没有丝毫胜算。”
她想了想,又说:“你毕竟是月月的舅舅,而且,是因为我的事才动手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因为这件事负法律责任。”
郁屏风问:“就因为……我是月月的舅舅?”
当然不是。
那一瞬,温如星哪里能想那么多。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不想让温如星坐牢。
她点点头:“季问东说要追我,这件事我跟他谈,会有余地。”
“他算个屁,还想追你!”一提这事儿,郁屏风顿时气得不轻:“以后你不准见他!”
“你别闹了行不行!幼稚也要有个限度吧?你伤了人,我再不管不问,他真的会告你!”
“我幼稚?他对你动手动脚,我袖手旁观,这就不幼稚了?”
“这是法制社会,大庭广众,他能对我怎么样!”
“他碰你就是不行!”
温如星一愣,接着道:“那你也不能出手那么重啊。”
郁屏风愤愤道:“那还轻了,我应该一脚踹死他!”
温如星气得想深呼吸:“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你说我不可理喻?我打他,你是不是心疼了?你说他追你,是不是我不来,你就答应他了?”
温如星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正好电梯到了,她抬腿就往外走。
郁屏风跟上去:“你说啊!怎么不说了?”
温如星抬手开门,指纹吻合,门开了。
她进去,郁屏风随后要跟着进去。
温如星转身,把他挡在门外:“你可以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