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草!”别说领头的混蛋归混蛋,身体素质还挺好,还能撑起身子说话。
“大哥!”
领头的在众混混搀扶下起了身,他十分忌惮的看着楚岳,有些色厉内荏:“行啊,没看出来小子,手上有功夫?”
楚岳一脸不解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刚才他只觉得快被打死时,体内莫名涌出一股力量,尤其是手掌处,非常有劲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都晕乎乎,不大记得了。
不过晕归晕,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哼!既然知道,还不快走!”
果然楚岳这一副拽的二万八的气势还真忽悠住这些混混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再敢上前。
“小子,你有种!”还是领头的先开了口:“你恐怕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吧?我大哥刘疤拉不会轻饶你们的!等着死吧!”
说完,估摸着领头的害怕楚岳背后搞偷袭,撒丫子带着人溜走了。
刘疤拉?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刚刚跟他结上了仇,现在又跟他手下添了新仇,楚岳表示很苦恼。
“哥,你没事儿吧?”妹妹楚凝小心翼翼的凑上来,她刚才被那几个混混吓懵了,反应过来才明白,哥哥刚才一掌打飞了一个成年人?
“我……我没事。”除了觉得脑子有些昏沉沉外,楚岳的精神比什么时候都好。
“小妹,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哥,刚才吓死我了!”
楚凝回过神来,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原来,刘疤拉是这一片有名的地头蛇,他所经营的产业半灰半黑,主要是靠放贷和经营地下赌场为生,楚岳的父亲楚钟祥就是因为在他的赌场赌博,欠下了巨额高利贷跑路,刘疤拉才派人三天两头的上门讨债,欺负楚岳他们。
今天也不知道混混是得到授意还是临时起意,瞧楚凝长得标志,便动了色心,对她动手动脚,幸亏楚岳及时赶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太欺负人了!”楚岳很是生气的攥紧拳头,在空中那么一挥舞,以此来发泄内心不满。
可光说有什么用呢?他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没什么出色的能力,没什么滔天的背景。这次那些混混回去,刘疤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迟早还会再来的。
想到这儿,楚岳就头痛,他暗暗下了决心:实在不行就卖掉这里的房子,跟着母亲妹妹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刘疤拉再厉害,龙国这么大,谅他们也找不到。
“妈呢?”楚岳才发现,母亲并没在家。
“哦,妈还在摆摊呢,她说这两天城管没怎么来,她趁着这会儿多卖些。”
“楚凝!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与楚凝颜值不相上下的女孩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虽然身著简陋,但其五官清雅秀丽,自有一番出水芙蓉的别样韵味。
“呀,楚岳哥,你也在啊。”不知是女子跑的太过激动还是怎么,说话间脸红如霞。
“张小之,怎么了?”张小之是楚凝的闺蜜,是楚家的邻居。
“楚岳哥,楚凝姐,快去看看吧,阿姨出事儿了!”
老城区的地头离不开改造二字,周围被建筑工地环绕,工地工人下班自然首先要解决吃饭问题,楚母就是看到这个机会,在家做了些饭菜,约莫快到工地下班,拉过去卖。
有位名人说过:“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这话不假,楚母的饭菜因为量大干净,几乎成为了这一片民工就餐的首选。这可气坏了同开餐馆的王氏一家。
王翠花是这片有名的泼妇,她最早是开计生店的,靠某度神油攒了第一桶金。后来人们受教育程度普遍提高,科技也日新发达,神油不好卖了,她才又转行开了餐馆。
可是以前卖神油的经验让王翠花错误地运用到了餐饮行业,她始终认为:饭,量不用多大,几口就管用。
所以她的生意越来越差,但仗着自己在这一片是独一份的买卖,王翠花有恃无恐,越卖量越少。
不买?行啊,那你们就等着饿肚子吧!
直到前几天,楚母出现。
一开始,王翠花还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可是过了两天她就发现,自己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了!工人们都跑到楚母那里买饭了!最可气的是,好不容易等到几个工人来吃饭,理由竟是楚母的饭卖完了!
这还真是爹可忍娘都不能忍!于是今晚王翠花拦住了收摊的楚母,大骂起来。
“哎呀,街坊邻居评评理!我们一家五口就指着这铺子挣钱吃饭呢!她倒好!在我们家门口这么一摆,我店里这两天的流水少了一多半!哎呦!这可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哦!”
楚母是个老实人,半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哪遇见过这种架势?搓着衣角,缩在一边,不敢言语。
王翠花是个地道的欺软怕硬的主儿,一看楚母好欺负,言语上更加激烈:
“哼,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咱们住在一个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给我整这些!呸!没人要的贱货!看我不……”
“住嘴!”楚岳几人刚刚赶到,就听到王翠花这个泼妇如此不堪的骂着母亲,母亲缩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