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客人还是店员，便随手点了一个店员问道：
“你们两方都说自己有理，我也不能偏信一边。”
“来，就你，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来说一下。”
店长随手点到的店员就是刚刚躲起来不愿去喊人的那个，听到店长的问话，她讷讷不知该怎么说。
吭哧了半天，这个店员小声说道：
“店长，我刚刚在给客人介绍珠宝，这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确实是这个客人使劲地拍了一下柜台。”
两个柜姐闻言，高傲地抬起了头。
“店长，我就说了，这个人就是来这里故意找事的。”
“您快让保安把他们赶出去。”
比起陌生的客人，店长自然更加愿意相信自己的店员。
“这位先生，假如真为刚刚我的店员所言的话，还请您向我的两位店员道歉。”
情况不太妙，因为刚刚两个店员说话时比较小声，周围也没几个人听见。
现在这样，珠宝店内的舆论倒是往一边倒。
“对，向这两位小姐道歉。”
“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你是顾客就欺负她们啊。”
两位柜姐配合着用力表演，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见在场的人都在指责她们，柳玥和莹莹不安极了，拽着陈凡衣袖的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
陈凡感受到柳玥和莹莹的不安，轻轻地拍了一下柳玥的手，摸了摸莹莹的小脑袋，低声对她们说道：
“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