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们举着香槟红酒你来我往地试探着底线，谈着彼此的生意。
不过这些和现在的陈凡可没什么关系了。
夜已深，虽然天上还有几点星光，但到底不抵白日的明亮。
车子发动，现在郑市的道路两旁还没有几盏路灯，全靠车灯的照明，因此陈凡开的比较谨慎。
后座上，柳玥抱着莹莹安静地坐着，小丫头现在已经睡着了，靠在妈妈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
柳玥不懂生意上的事，陈凡也不愿意将外界的那些琐事带给她让她烦心。
因此两人一路无话，但是车内的气氛却十分温馨。
刚回到家里，柳玥唤醒莹莹要带她去洗漱，陈凡就听到书房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打过来的？
陈凡走到书房一看，发现这个电话已经打过几次了。
但当时家里没人，没接起来。
“喂，请问是谁？”
“小凡，是我呀。”电话里传来陈二壮的声音。
“二叔？你今天怎么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我下午正好不在，没接到。”
说起来，没手机这件事才是陈凡在这个年代感到最不方便的事。
要是有手机，消息传播就能快点了。
现在港市那边应该有传呼机了吧？
改天让夏虎去看看，要是有的话，就给自己捎一个回来。
“没啥大事，就是你爷爷奶奶想你了，想问问你今年会不会老家过年？”
回老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