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邓世杰是什么关系?”
邓世杰?
霍泽的问话一出,尧藏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邓世杰是谁。
原来是赤怒在此间附身的那个人的名字啊。
霍泽这厮倒是敏感,居然能察觉出他和赤怒二人之间的关系。
若是在比斗之前,霍泽这般问他,他定然是咬死不会承认自己和赤怒有何关系。
毕竟霍泽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不是。
但是现如今,他的百般手段皆以使出来了,依霍泽的敏锐,自然是察觉出了点什么。
不然他定不会平白无故、毫无依据地问这般话。
尧藏见到霍泽不过三两日,便已经从霍泽的行事作风中了解到了一二,因此此时心中揣测的确实不错。
所以他也不畏惧就此承认下来。
只不过霍泽想要这么简单地就让他回答,怕是不能。
所以即使现在尧藏一身狼狈,倒是也嘴硬。
“你想知道?求我啊!”
即使尧藏的法相都被霍泽攻击的快散架了,他的唇齿间也满是血沫,但是听到霍泽这样的问话,尧藏居然诡异一笑。
“呵呵。”
霍泽唇齿间溢出一声冷笑,有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当下霍泽手下攻击一狠,尧藏身后本就伤痕累累的法相终于彻底破碎了。
尧藏再也承受不住,身体一软,口中不断呕出大口鲜血,跪倒在地。
见尧藏这般惨状,原本坐于高台上的三方使臣面色都有点端不住了。
萧璇和荀良平倒是还好,只是面色有些难看。
阿耶勒却是脸色阴沉,恨不得将霍泽生吞活剥了。
“废物!”
萧璇和荀良平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冒出来这样的念头。
亏得阿耶勒之前吹的和什么似的,把尧藏夸的天上有底下无的。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银枪蜡杆头的家伙,这才一个照面,咋就被霍泽打成了这样呢。
明明之前那几场打的也还行,难不成……
萧璇和荀良平心中不由地冒出同一个怀疑的念头。
难不成之前那几场胜利都是阿耶勒在后头使了点阴损手段?
霍泽是提前买通了和尧藏比斗的人?
也不怪萧璇和荀良平这般想,实在是阿耶勒先前的手段就算是让他们这两做惯坏事的人都不敢恭维。
在他们心中阿耶勒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陛下!”
眼看着擂台上的尧藏状态越来越差,阿耶勒终于坐不住了。
先前看着尧藏被打的吐血的时候,阿耶勒心里还想着尧藏是不是有什么后手,能反败为胜。
看着尧藏法相发生变化的时候,阿耶勒还心中一喜。
他虽然也觉得阿耶勒法相有些不太对劲,但是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尧藏的奇怪之处阿耶勒不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尧藏眼看着要被霍泽打的不行了,他总不能还无动于衷吧。
“还不停手吗?”
阿耶勒面色愤然,指着擂台上的吐血的尧藏说道:
“陛下,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快点让霍泽住手。”
时姝月眉眼冷清,轻飘飘地看了阿耶勒一眼。
“西使臣说的这是什么话,之前那尧藏将他的对手打的不成样子的时候,怎么不见西使臣出言阻止呢?”
“再说,擂台上比斗在场之人没开口认输,我们又怎能擅作主张?”
“指不定是你带来的弟子不想认输呢?”
时姝月简单两句话就让阿耶勒哑口无言。
确实,先前尧藏出手狠辣的时候,他没有开口替别人说过话,此刻单独为尧藏求情也有点没道理。
但是尧藏是他带来的武力值最高强之人,若是折损在这儿,只怕他们西方的实力都要大打折扣。
“尧藏是我带来的人,我替他认输,和他自己认输是一样的。”
阿耶勒不敢再去看擂台上尧藏狼狈的模样,和时姝月说道:
“你看现在尧藏被霍泽打成什么样子了,指不定不是他不想认输,而是现在口都开不了呢?”
“现如今,我就替他认输了,如何不可?”
时姝月面色依旧不改,她虽然也觉得尧藏死撑着不认输有些奇怪,此时她还不知道霍泽布下隔音法阵的事情,但是下意识地就为霍泽找补。
“西使臣这话说的毫无道理,计算现在尧藏看着是凄惨了一点,可难道连一句认输的话都说不出来吗?”
“再说,先前尧藏使用的那法相,我倒是从未见过。”
时姝月皱着眉头说道:
“此前我等也不是没有见过佛修使用法相,但是像尧藏这样一看就让人心生不详的法相,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还想问问西使臣,尧藏这样的法相,你该作何解释呢?”
时姝月此言一出,先前看着尧藏紧皱眉头的各大宗门之人都有话说了。
他们虽然心中对霍泽和时姝月十分忌惮,但也不是好赖不分的人。
比起十分正常的霍泽,擂台上那个邪气四溢的尧藏明显问题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