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蚁后就要动手,易杰先是假装做声,咳咳~继而很是认真的道:“美女,约吗?”即使表面镇定自若,但内心却慌得一P。法则保佑法则保佑,转念一想,不对不对,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蚁后闻言,不假思索。“约约约~今朝有酒,不醉不归。不过……”
见她想说又停止不说,出于好奇心,易杰问:“不过什么?”
难为情归难为情,可犹豫再三,蚁后还是说出了心里话。“能不能再多叫几声?”
果不其然,女人都喜欢听别人叫自己美女。哼~我就不喜欢听别人叫我靓仔。易杰越想越违心,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美女~”
“唉~”
“美女美女~”
“唉唉~”
“美女美女美女~”
“唉唉唉~”
大白满脸嫌弃。
天魔惊掉下巴。
常威不忍直视。
自古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因此,蚁后也开始了。“帅哥~”
纳尼?有人叫帅哥?易杰急忙问道:“是在叫我吗?”
“对吖。”
“再叫一次!”
“帅哥~”
“再叫。”
“帅哥~”
“哈哈哈哈。”
“帅哥~”
“美女~”
“小帅哥~”
“大美女~”
大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天魔:“假如我有罪,请让法则制裁我,而不是…而不是…我屮艸芔茻!”
饱受折磨的常威上气不接下气。我受不了了,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他俩是神经病?
欢声笑语间,易杰递给蚁后一个壶觞,随即又自如意中取出一壶酒,先为她斟满再自己满上。“酒名清花,雨洛独有,劲小,皆宜。”言罢,硬生生将酒壶塞给大白。“我这会儿实在空不出手,大白哥你就先委屈一下。”
大白接过酒壶,并抱怨道:“贤弟~过分了啊!你们饮酒,酒壶还要我拿?”
“拜托,拜托。”
“行吧。”
易杰转过身来,缓缓举起壶觞。“姐姐~请。”
只见蚁后优雅地端起壶觞,而后一饮而尽。“哈~”闭眼,香醇的液体悠然滑过舌尖,过喉、进嗓、入腹。幽香在她的鼻腔里徐徐地游离,直至酒精完全融入血液之中。睁眼,脱口而出:“好酒!”
“是吗?”大白半信半疑,打开壶盖,凑近闻了一闻。霎时间,心旷神怡。“竟如此的香甜!贤弟~快让为兄尝尝。”想法虽然美好,但是现实却很残酷。
“不给!”易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是为何?”大白好不尴尬。
“哈哈哈哈~我逗你呢。”
“讨厌。”
说完,大白便伸出熊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易杰。
咔嚓一声,易杰的左肩瞬间骨折。“又双叒叕断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说我是无心之失,你们信吗?”大白缩个脑袋,连气都不敢喘。
“我信你个鬼!”
“我发誓!真的是无心之失!”
“友尽友尽!”
“别介,我道歉还不行吗?”
“我不接受!”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情况!”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重要的事情说3遍。”
“……”
哈哈~哈哈~蚁后乐得前仰后合,险些岔气。“让我缓缓,你们继续。”
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心,如有再犯绝不饶你!记忆当中,天魔的威胁仍然历历在目。大白吓得一激灵,赶忙向蚁后投以求助的目光。“你别缓了,赶紧帮我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你都不知道?”谁知蚁后非但没有帮忙,反而有心想要使坏。
“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非要搁这儿添油加醋是吧?”大白越想越气。
“哪有。”蚁后装作一脸无辜。
“想阴我,门儿都没有!”
“这都被你发现了。”
“我大白,又大力又有实力。”
在此期间,天魔查探了一下易杰的伤势。是非分明的他目睹了一切,因而并没有动怒。“它不是假憨,是真憨!”
“话是这么说,关键我疼啊!”
“哈哈。”
“你还笑?求求你做个人吧。”
“好好好,我尽量忍住。”
“我谢谢你!”
即便大白知道易杰的自愈能力很强,可它始终难辞其咎。“贤弟,都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一边自责,一边设法讨好。“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易杰还没说话,倒是蚁后先开口了。“这主意不错,我觉得可行。反正它皮糙肉厚,随便打。”
大白一听,不乐意了。“嘿~有你什么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我凑热闹?我是在帮你!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额~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您没错,错的是我,您能有什么错吖?反正里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