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蝼蚁,当有鸿鹄之志!命如纸薄,应有不屈之心!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当以梦为马,不负韶华。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嗷~嗷~嗷~
此时,毒蚁犹在哀号。奄奄一息的它呼吸困难,但望向易杰的眼神却越发阴冷……
话说易杰已经拿出了一堆竹笋,可大白还是不动声色。
“可惜了,可惜了,哎~实在太可惜了。”易杰一阵沮丧。
“可惜什么?”天魔连忙问道。
“呜呜呜~我没有竹子。”
“……”
“我要有竹子,它肯定……”
“停停停~这就是你所说的办法?”
“是啊。”
“……”
“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
“那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
“除去体质以及一些其他因素,无论人类还是魔兽,只要修为够,便不需进食。”
“修为够是多少?”
“人类,6阶、魔兽,10000年。以我目测,这只蛮尕猛貊的年限至少也有100000年。”
“没承想它这么厉害。”
“如今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而是它待不待见你的问题。”
“我也没辙啊。”
“问问你姐啊。”
“也是。”只见易杰置下手中竹笋随即又向大白行了一礼,转而面向蚁后。“姐姐,你的熊猫……”
蚁后闻言,怒敲其头并纠正道:“它叫大白,不叫熊猫!”
“哎哟~疼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哼~让你没礼貌!”
“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赶紧道歉。”
“大白哥,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
“算你小子识相。”
其实易杰的一举一动大白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想更透彻的了解他的潜在本性。
“此子虽说有些愣头愣脑,不过倒也不像什么奸人。我输了,你没看错他。”
“嘻嘻~到底还是本宫赢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知道。”
上述所言,易杰全然不知。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灵犀心法。
“它还是不理我,为什么啊?”易杰此刻很是失落。
“大白!你干嘛呢?欠揍了是不是?再这样我可生气了!”蚁后怒道。
“都怪我太没用了,一不小心又给忘了。”大白挠了挠头,继而一本正经的道:“你好,我叫大白。大是大白的大,白是大白的白。”说完,它又伸出熊掌。“碰拳。”
(注:碰拳是魔兽最简单又最崇高的礼仪!)
“它这是?”易杰大为不解。
“笨蛋~大白认可你了。”蚁后一脸鄙视。
“哈哈~下次我给它带竹子。”
“一定要是箭竹。”
“NO problem!”
当大拳碰小拳的一瞬间,画面既风趣又振撼。
“大白,我能……我能……我…我…能…能…”易杰说话断断续续,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吊人胃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啊。”大白生性干脆,最烦拐弯抹角的人。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我想拍拍你的肚子、摸摸的脑袋、rua rua你的……”
“我说你们怎么都有这癖好?神经病!”
“你们?是指我和谁?”易杰充满好奇。
“还能有谁?你姐。”大白随口说道。
蚁后先是哼了一声,尤为谐谑的道:“谁让你长的这么萌。”
说到萌,大白却不高兴了。“我是měng!不是méng!请你,注意发音!”
“我是měng,不是méng。说出来谁信?谁信?”
口吻不同,随之想表达的意义也不同。大白是在强调,蚁后却在阴阳怪气。
“也不知道是谁,害我输人又输阵。”
“哪壶不该提哪壶,打不过她的死亡蛛皇我也没办法啊。”
“打不过就卖萌求饶?”
“咳咳~全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大白突然唱了起来。
“别唱认错,要唱你就给本宫跪着唱征服。”蚁后满脸嫌弃。
“你别得寸进尺!男儿膝下有黄金,说什么我也……”大白的话还没说完,忽而瞥向易杰。
“你干嘛呢?”
“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你们大可猜猜他在干嘛,不谋而合也说不定。)
在大白与蚁后斗嘴期间,易杰斗胆上前,一会儿拍拍它的肚子、一会儿又摸摸它的肚子,一会儿抱抱它、一会儿蹭蹭它……总之,乐此不疲。
“好的。”傻乎乎的大白又重新面朝蚁后,异常傲娇的道:“说什么我也……等等。”乍见它再次瞥向易杰,连带神情也更加无奈。
“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