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凯。”
“臣在!”
“赵淳。”
“老奴在呢。”
“寡人还有要事要与太师商议,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2人异口同声。
昂凯倒是干脆,头也不回的走了。至于赵淳,临走之前竟堂而皇之的瞪了万古枯和梅星宇一眼,目光阴冷,似是在说:今日之耻,我记下了!
“老匹夫,你怎么突然返老还童了?”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滚犊子,正经点。”
“以你的尿性,我想你定是侵占了别人的身体。”
万古枯闻言,险些一头栽倒。“我说呆子,你这乌鸦嘴就不能盼我点好?”
“哈哈。”
“哈哈个鬼啊你,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
梅星宇笑了,转而却又一脸严肃。“不能!”
“算了算了,老夫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眼见他们又开始斗嘴,章震宇早就习以为常。“请受寡人一拜。”
突如其来的一拜让他们猝不及防,哪里还顾得上斗嘴。
“陛下,你又折煞老夫。”
“陛下,使不得啊!”
一左一右,正欲制止,却忽闻一声高昂的龙吟。
嗷~
赤魇斗气
章震宇了解他们的为人,知道此拜必定受阻,因此,他便流转灵炁以赤魇斗气将2人隔绝在外。“太师此次出征,不负众望、凯旋而归。帝师为了中天,更是不惜献祭寿元。寡人何德何能?假如没有你们的辅佐,唯恐……”
万古枯:“陛下言重,其实我们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
梅星宇:“是啊,正因为有你才有中天今日的辉煌。”
我们平心而论:
若是没有万古枯的震慑,只怕魔族早已大举入侵。
若是没有梅星宇的先见,只怕内忧外患接连不断。
若是没有章震宇的制衡,只怕朝野上下不见天日。
话说天儿、梅雪烟以及一众侍卫、侍女终于到了占星台。
“父皇,你适才是不是又大吼大叫了?”不见问候也不见行礼,而是质问!除了天儿,谁敢?
“雪烟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参见公爵大人。”
“平身。”
“谢陛下。”
“喂喂喂~你们全当老夫不存在是么?”万古枯不乐意了,满脸的怒气。
随声望去,竟是一名少年。
天儿的神情很是不屑,梅雪烟则是充斥疑惑。再说一众侍卫、侍女,他们更是心中无数。
一阵微风吹过~
尴尬……
一只乌鸦飞过~
尴尬……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表情?还不清楚老夫是谁?”
“不清楚。”
“不知道。”
“想不起来。”
“没有印象。”
……
万古枯无奈了,彻底的无奈了。咳咳咳~“试问,中天上下还有谁敢在陛下面前自诩老夫?”
经他这么一说,单纯的梅雪烟率先答道:“好像也只有太师爷爷敢。”
“哈哈,还是雪烟最乖,不像天儿,她竟……”
他的话还没说完,怎知天儿却瞬间发作。
“大胆奴才!就你也配叫本公主天儿?”
梅雪烟下意识的躲在其父身后,吐了吐舌头。
“就是,就是。你也别套近乎,我爹爹说过要小心陌生的人!”
“老夫还成了陌生人?”万古枯睨了梅星宇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呆子,家教不错。”
“哈哈哈哈~你个老匹夫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么?”
“说过什么?”
“我说我治不了你,总有人治得了你。这不,她们便是治你的人。”
“算你狠!这次你赢了。”
章震宇也乐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天儿、雪烟,还不赶快向你们太师爷爷赔礼道歉。”
天儿愣了,诧异的道:“您是说他是太…师…爷爷?”
“哼~正是老夫。”万古枯甩甩脖子,特别傲娇。
“啊?这小孩儿是……呸呸呸~他是太师爷爷?”
梅雪烟望向梅星宇,只见其父微微颔首。
“因为你们太师爷爷侵占了别人的身体,所以他才这般年幼。”
“太师爷爷侵占了……”
“别人的身体?”
她俩互相对视一眼,一个目瞪、一个口呆。谁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吃惊于他的外表,还是吃惊于他侵占了别人的身体。
目睹她俩的表情,章震宇不禁想起了自己初见少年太师的画面,似乎也是如此,甚至不如她们。
“参见太师!恭喜太师!”侍卫、侍女皆跪。
“参见个屁!至于恭喜,老夫心领。倒是你个呆子,你瞎起什么哄?老子这是涅槃重生!若真是侵占别人的身体,老子第一个侵占的人就是你!”
“看见没有?他急了。”
“急你个头啊急。”
“气急败坏?”
“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