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不坚者必定沉溺于蚁后的美色,久久无法忘怀。从小饱读诗书的易杰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清平调·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言罢,他又重新躬身行礼。
不待易杰起身,蚁后却先予以一记清脆的耳光。Pa~
易杰彻底愣住了,初次见面竟是如此的丢脸。难以置信的他心里虽是憋屈却又不敢发作,只好告饶。“言辞不恭之处还望蚁后恕罪!”
Pa~继而又是一记耳光,蚁后丝毫不留情面。“还不知错?”
“古人言:不知者无罪,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易杰终是一脸无辜。
彼此初见,相互之间还不了解,之前也没什么交际,顶多算是闲聊。鉴于无端遭欺,满腔怅惘的易杰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她。但话又说回来,他虽不知其余人总该清楚了吧。
期间天魔默不作声、影子则是喜形于色,以他们的心智又怎不知蚁后因何动怒。相关易杰的面子问题,2人的做法却是天渊之别。天魔即刻化作一道流光回归,只因此类状况他也帮不了忙,最终还需自己解决。至于影子,这厮很是恶劣,不仅视若无睹,而且乐的前俯后仰。哈哈~让你冲穴让你冲穴,傻了吧?蒙了吧?
泪水悄悄浸湿眼眶,流涕的蚁后亦是我见犹怜。只要女人一哭,男人无不动容。易杰见状,心慌意乱的他不知如何是好。“额~您…您别哭了,怪我怪我,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假如你们将来也遇见类似的状况,只管赔罪、道歉,动之以情,馈之以礼。切记一定不要妄想跟女子说教、争论,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必遭嫌弃。须知她们永远“没错”——智者鉴之,愚者忽之。
蚁后一哭,易杰转瞬乱了心神,他是既内疚又自责,如今除了告饶切实想不出其它办法。尽管如此,但她仍是泪流满面。易杰满心沮丧之际,他却倏忽陷入呆滞。2团柔物隔衣贴面,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这是?
“攸关生死,自此不许肆意冲穴!要是你死了,我又该如何……如何面见干爹?”蚁后脸颊的泪痕尤为显眼,哽咽的她更是惹人怜惜。
易杰终于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哈哈~她这是关心我么?关于她的干爹,毫无疑问即是龙神!
年仅10岁的易杰个子矮小,而蚁后恰恰高出他一个头。这还是其首次依偎在陌生女子怀中,腼腆而又憨涩。“我们…男女有别,我们是不是…咳咳~还需注重礼数。”
易杰逐渐语无伦次,还不待他说完,眨眼之间蚁后的情绪恢复如初,不复适才的状态,神情一转,怒敲其头。“笨蛋,这是姐姐的关心!”
哎哟,疼疼疼疼~此时易杰心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女人的情绪转变未免也太快了吧?上一刹还是天堂,下一刹却又回归现实。‘幸福’何其短暂,总是让人恋恋不舍。“姐姐?”仰面而视,满心疑惑。
咚~蚁后一记怒击敲头,吼道:“请叫我女王大人!”
女人天性善变,尽量遵循她们的意愿,否则要么哭要么怨,又吵又闹又烦人。易杰这厮倒是干脆,连忙躬身行礼。“拜见女王大人,女王大人仙姿佚貌、天生丽质难自弃!”
无论“说”还是“做”首要亦是衡量,我们要知变通、晓人情、分善恶,鉴貌而辨其色、闻言而读其心,克制欲望、坚定初心。
眼见于此,蚁后也很满意。“言行恰如其分,你小子家教不错吖。”本想夸他伶俐又恐他自满,只好将一切归功于家教。
说起易杰的家教必先道出一个人——易亮,此人正是易杰的堂叔,他自小崇拜易亮,不单衷心钦佩而且充满敬畏。如问易杰最怕谁,绝对是易亮!要想了解中间始末,说来话长——觉醒“失败”促使易杰仿佛失去一切,除了仅存几人还关心他,竟连其父易明对他也是不闻不问,更不用说别的人。废物之名很快传遍偌大的雨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伙伴越渐陌生,昔日尚且一起嬉戏,而今见他却是如见异类。家族之中长辈疏远、同龄欺斥,即使他从未欺压家仆,个中也不乏一些令人不齿的人。易杰始终相伴别人的渺视、不屑、愚弄,使人惋惜。但他仍不怨别人只怨自己窝囊、只怪命道悲哀、只恨老天无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长此以往终究熟视无睹。期间,他曾愤怒、曾宣泄、曾争辩……甚至还曾逞凶伤人,却从没想过自杀。你不妨说他怯懦、说他偷生、说他虚伪……只是请问谁愿意如此低贱?寂寞久了性子总归潜移默化,失望、消沉、怨念……随之而来,不知不觉充斥于心,转变之大见微以知续、见端以知末。纵使易杰面临崩溃边缘之际旁人依旧视而不见,易阳到底于心不忍,幸而及时召回易亮,否则他必变本加厉!易亮归来之初易杰还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只因他完全不相信任何人,中途易亮费尽心神,终使彼此的关系密切。易亮帮他淡化心中阴霾、教他处置世间乱象、劝他动心忍性……经过易亮的教导,易杰变化很大很大,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亮不久便离去了……
言归正传~
“哈哈~多谢女王大人赞美。”只见易杰微微行礼,随即又